然一名侍女上前說道:“啟稟夫人,方才後院的兩名負責孔子墨的護衛傳來話來,說出現意外了。”
“什麼?孔子墨出現意外了?難不成死了?這兩個混賬東西,本座不是叮囑他二人好好看守的麼,若是死了,本座定然饒不了他們。”玉手夫人驚得花容失色,急忙看下樑羽道:“梁護法不知可願與妾身一道去看看?”
梁羽起身一整衣衫,笑道:“這三人本就是我們此次的主要,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自然不是你我能交差的。這三個人不到萬不得已地步,不能就這麼死了。”
當玉手夫人與梁羽一同來到了馬棚前,見到了先前那兩名黑衣蒙面的守衛,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馬棚裡面。
玉手夫人冷哼一聲,那兩人居然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玉手夫人不滿的再次冷哼了一聲,想要發作的時候,那兩人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急忙跪倒在地,惶恐的說道:“屬下拜見夫人,梁護法!”
“你二人還不趕緊回話,孔子墨究竟怎麼了?”玉手夫人聽到了馬棚中雜亂的聲音,不過除了馬匹在不斷的嘶鳴外,孔子墨的身影卻沒有看到。當下眼中寒光一閃,看向面前的跪著的兩名手下。
其中一名黑衣人顫抖的回答道:“回稟夫人,我二人原本按照夫人的命令,將這藥給馬匹和孔子墨餵食了下去。誰曾想到,藥性發作的時候,王老頭正好在一旁,被孔子墨給按倒在草料上……”
梁羽神色古怪瞥了一眼馬棚,玉手夫人面色陰沉,嬌喝道:“吞吞吐吐的,還不快交代清楚!”
“是……屬下遵命……老王頭被孔子墨按在身下面,瘋狂的自後面強了十幾次。王老頭身子骨太弱,直接被……被搞死了。而且搞死了之後,那孔子墨還強了他的屍體三次……”那黑衣人渾身顫抖,垂著頭仿若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玉手夫人和梁羽聞言頓時愣住了,急忙走向馬棚,只見孔子墨正光著屁股,在王老頭的屍體後面,抓著對方的雙手,披頭散髮的努力開墾中。對玉手夫人二人的到來,都沒有任何發覺。
本來想要說話的玉手夫人,頓時目瞪口呆,急忙掩住了嘴。只見那王老頭早就臉色發青,斷了氣。本來馱著的後背,詭異的直了起來。由此可知,孔子墨有多麼瘋狂多麼用力了,硬生生的將這位養馬的老頭的骨頭給掰直了。
這位見過各種風浪的玉手夫人,哪怕平時手段殘忍,現在都不敢去看,心中暗自後悔,看來這一次的藥性太強勁了。
梁羽嘴角輕輕一抽,一直以為玉手夫人是一個**瘋子,沒有想到居然玩這麼大。看這個意思,本來是想讓吃了藥的孔子墨去和吃了藥的馬兒胡搞,誰曾料到,這看馬的王老頭倒黴。
突然間,他倒是有些同情的看向孔子墨,心中有些發毛的想道:“幸好你搞的還是個人,要是和這個馬的話……”他已經不敢想了,急忙上前一步,伸手點在了孔子墨身上的穴位,然後說道:“眼下還是先制止住他吧,既然已經十幾次了,藥性也應該差不多消退了。若還讓他繼續的話,恐怕他只有一個下場。”
玉手夫人對梁羽的出手,雖然有些不滿,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有冷哼道:“你們兩個還不給我趕緊將人送到牢裡,看看人會不會死了!若是此人有個三長兩短,小心你二人的狗命!”
那兩名黑衣蒙面的大漢急忙將面色猙獰,一動也不能動的孔子墨抬了下去。玉手夫人神色煩躁,看著馬棚裡還在配的馬匹,無奈的說道:“梁護法,你若是能早點來的話,本座就不會玩這個遊戲了。眼下,馬棚裡的馬兒都吃了****,發完情後哪裡還有力氣奔跑。”
梁羽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輕輕笑道:“夫人,眼下要擺脫他們的追尋,我們還不能騎馬,若是本座沒有料錯的話,這苗疆的要道已經被封了。我們若想擺脫這些人,只有往我們更加隱秘的地方撤去。”
玉手夫人神色微微一凝,說道:“若是我們撤向我們其他的地方的,這樣說不定會暴露了其他的據點。我們總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就不斷的轉移吧?”
梁羽嘴角輕輕一揚,笑道:“夫人莫不是還沒有放棄反擊的念頭?若是夫人真的決心與朝廷的高手對上的話,梁某倒是可以留下來一戰。可若真的因此耽誤了主公的大計,那又該如何說?”
玉手夫人笑道:“若只是來了些高手,本座自然有手段將他們都留下來。梁護法莫要忘了,本座最擅長的是什麼。一番佈置下,也能將來人在不損耗任何人員的情況下死傷大半。”
梁護法眼睛一亮,拱手笑道:“梁某倒是忘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