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眾人頓時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兩個字代表什麼。王莽與大司空彭文互相對視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的疑問。
王莽說道:“這梁或許是這人的姓氏,可是這羽……莫不是這兩個字拼在一起便是這個人的姓名?”
眾人想了許久,也討論了許久,始終想不出一個頭緒來,最後大司空彭文只有說道:“今晚的事情,老夫會命人仔細調查,今日來長安城恐怕不會太安靜了。爾等出行,都保護好自己吧。”
眾高官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各自拱手告退。孔子墨嘿嘿一笑,來到這裡,鬧了這麼大的烏龍,居然還沒有抓到兇手,除了那箭頭上的兩個字,眾人都沒有絲毫頭緒。
幸而孔子墨三人一同回大司徒府的路上,一路風平浪靜。最後王莽在大司徒府上的高手護衛下回了家。這一路上眾人提醒吊膽,王昭姝坐在自己的**榻上,想著當時那撲面而來的羽箭。
那一刻自己又一次的離死亡,是如此之近。不過再一次面對死亡的她,反倒沒有什麼驚慌。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王昭姝的腦海中,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毫不猶豫的擋在了自己的前面。若不是自己習練了蠱祖靈經之上的內功,反應奇快的推了一把。恐怕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經永遠的倒下。
王昭姝痴痴的出神,過了許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抿抿了嘴,喃喃自語道:“不行,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絕對不能對他有任何想法。這一生,我的愛情,要我自己做主。明知道結局的愛情,我不想再去碰觸。”
王昭姝搖了搖頭,將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自腦海中甩去,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便開始修煉蠱祖靈經的第二層內功了。今日這內功救了她的性命,她更是深信不疑,同時也決定了要尋找一些武技。
在一處閨房內,一個俊秀無比的黑衣男子,隨意的坐在桌旁。桌子上放著一柄黝黑的大弓。而在他的身旁正好有一名絕色的女子,正氣勢洶洶的瞪著這名黑衣男子。
“梁護法,不知道你這次失手又是什麼理由?”顧傾城強自壓下心中的怒意,冰冷的看著對方。
那名俊秀的黑衣男子,嘴角輕輕一挑,邪異的笑道:“怎麼?顧大小姐,你這是對本公子的質疑麼?”
顧傾城神色一滯,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傾城怎麼敢質疑梁護法,只是好奇,這王昭姝究竟是有什麼本事,在你手上逃過了兩次?”
那梁護法輕輕笑道:“你不用懷疑什麼,便是連本公子也極為好奇。一個弱質女流,居然能三番五次的逃過你的毒殺。幾年前你就在給她下慢性毒藥,知道半年前毒發,本以為死了,沒有想到,居然又活了。你又給她下了子母回魂蠱毒,便是連我也沒有料到,她居然安然無恙的除去了蠱毒,自苗疆回來了。前幾****又給她下黑蜈蚣蠱毒,她還能和沒事的人一樣活著。”
顧傾城的丹鳳眼之中寒光乍閃,冷哼道:“梁護法說這些話,是在笑話傾城麼?”她被對方將這幾年做的事情,都從頭到尾的數落出來,雖然是自己做的,但是依然聽在耳中,不甚舒服。
梁護法嘿嘿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本公子又怎麼敢笑話你顧大小姐,只是同時在奇怪而已。方才我在春風樓對面的屋頂上,射出第一箭的時候,王莽擋在了前面,本來我以為王莽必死。”
“什麼?不是說過不要對王莽動手的麼?怎麼還這麼不小心!”顧傾城頓時緊張起來,嬌叱道。
梁護法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顧傾城,冷哼道:“你以為我想的麼?正當我以為要射殺他的時候,他居然莫名其妙的摔倒了。本公子當時正高興了,以為他既然沒有擋著的話,這一箭也應該射在王昭姝身上了。嘿嘿,卻讓我納悶的是,她也摔倒了。”
顧傾城目光閃動,瞬間便平復下了自己的心情,不冷不熱的說道:“難道這二人都是因為受到驚嚇摔倒的?若是看之前你們追殺他們的表現來看,極有可能。不然的話,又有幾人能躲過你的射殺?”
梁護法嘴角笑意輕揚,邪異的說道:“我梁羽自出道以來,何曾失手過?所以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認為是他二人運氣好摔倒了。等我又想再補上兩箭,王昭姝反應倒快,已經躲到了春風樓內。在長安城天子腳下殺人,本就不是那麼容易,我這也算是明目張膽的在達官貴人集中的春風樓門口。若不是我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怕是大司徒府上的那兩名高手,就會纏上我了。”
“大司徒?哼!孔子墨,這傢伙也敢與本小姐作對。”顧傾城暗咬銀牙,顯然連孔子墨也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