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這也是器火煉製的,真是氣派。”楚浩似嘲似諷的說了一句,接著回過頭,道:“陸如畫,別跟丟了。”
一襲白裙,好似畫中佳人的女子正蹙著眉頭,靜靜地看著道觀。在山坡下,她的氣息如飄似渺,那秀眉,竟比遠山還要美麗。她隔著兩人六七丈的距離,落在後面,聽到楚浩的問話,她淡淡道:“你禁錮了我的真氣,我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你大可放心。”
楚浩露齒一笑,道:“我不是怕你跑了,是怕你被這裡的猛獸吃掉,這個地方有些妖氣,或許有什麼高階的妖獸也不一定。”
吳琅佩服道:“前輩果然厲害,我匠神宗這片大山裡,常年都有妖獸出沒,不過都不是太高階的,正因為妖獸充當材料,所以宗門才設在這裡。”
楚浩點了點頭,衝著陸如畫擠了擠眉頭,道:“快跟上。”
陸如畫也不看他,不緩不趨,淡淡地踩著草地。三人朝著道觀走去。到了門口,楚浩散出神識,道:“原來匠神宗是在這山中內部,不愧匠師的地方,設計得很不錯。”
吳琅咳嗽了一聲,接著上前敲了敲門把手。不一會兒,裡面便走出了一個人來,卻是一個身穿玄色衣袍的青年人。他一看到三人,目光從楚浩和吳琅身上略過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兩人一個老,一個斗篷遮臉,神神秘秘。當他目光轉到陸如畫臉上時,卻是一愣。這樣美麗和出塵的女子,他還是首次見到。
他頓時有些移不開目光,片刻失神。
陸如畫目光一寒,冷冷道:“再看我就將你眼珠子挖出來。”
那年輕人立刻是回過神來,聽到陸如畫殺氣騰騰的話,想不到這女子美則美矣,但脾氣卻是如此不好相與,像座冰山,給人無盡的寒意。
他感受了一下,除了黑袍的楚浩看不透之外,其餘兩人一個普通人,一個先天初期,他挑了挑眉頭,道:“你們是何人,敢敲我匠神宗的山門,快快離去此事我便不追究!”
楚浩淡淡地掏出令牌,接著在年輕人面前晃了晃,嘎嘎笑道:“認識這個嗎?”
那年輕人先是一愣,等看清了之後鄙視道:“這是什麼玩意兒,拿塊破銅,想幹什麼?”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修為也只是後天,可是口氣卻實在不小,這般咄咄之勢,讓楚浩都忍不住不爽起來。
“匠神宗派頭的確十足。”楚浩淡淡地看了吳琅一眼。這個名譽長老的令牌是吳琅給他的,沒想到卻連一個小輩都震不住。吳琅雖看不到楚浩的臉,但也知道他轉頭過來的意思,他踏前一步,冷冷道:“你是誰的弟子,見了門派的名譽長老,怎麼如此沒有禮貌?!”
“名譽長老?”那青年人哈哈一笑,道:“老傢伙,你是在開玩笑吧,我匠神宗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見不得人的名譽長老了,至於我是誰弟子,你也不用管了。”他臉上同樣露出了冷笑來,道:“你們是來求法器的,像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不好意思,我師兄師傅們很忙,應該沒功夫來搭理你們,如果要求法器的話,改日再來。”
楚浩注意到這傢伙的目光在自己等人身上掃了一圈,可能是覺得自己衣著不怎麼樣,也沒什麼表示,故此盛氣凌人,露出了不耐煩之態。
楚浩也大笑起來:“吳琅啊,你看看,這後輩,居然連你這個首席大弟子都不認識了,你們匠神宗真厲害。”
對於楚浩的打趣,吳琅沒有臉紅,反而心頭有些惱怒地盯著那年輕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令牌,道:“認得這個嗎?”
那年輕人看也不看一眼,道:“裝神弄鬼。”他盯著陸如畫,卻覺得越看越美,忍不住調笑道:“美女,如果你是來求法器的,可以先進去,小生自當為你引路。”
“你找死!”陸如畫美眸一寒,就要發作。楚浩這個時候冷哼一聲,道:“吳琅,你這匠神宗可真是良莠不齊,老夫讓他們清醒清晰。”
說著,他一腳踹在了年輕人的胸口,這一腳雖然沒有用多大的力,但對後天期的修士來說,無疑是力蓋千鈞,那年輕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大門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那年輕人也是直接昏死了過去。
“真是沒用。”楚浩淡淡地回頭,衝著陸如畫道:“如畫啊,你不用生氣,有我在呢。”
陸如畫俏臉一黑,道:“你比他更可惡。”
吳琅的臉色則是很不好看,所謂首席大弟子,居然連門派的後輩都不給他面子,他也算在楚浩面前丟人丟盡了。
這裡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匠神宗,不一會兒,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