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棄長得極為俊美,甚至比秦波還要帥氣幾分,只不過他的臉上充溢著病態的蒼白,反而讓人覺得陰柔多過於陽剛,像個女人多過於男人。
楊克也有些擔憂地道:“聶師弟,我雖然剛來四脈不到一天,但在五脈上也聽說了你的事情,你這事做得太欠考慮了,哎,秦波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啊。”
楚浩微微一笑,對於兩人的擔心,他心裡也感覺到了一絲暖意,點了點頭說:“師兄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就算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月不棄盯著楚浩的臉龐看了半晌,實在是看不出他有半點慷慨赴義的決絕之意,沉吟了一下,才問道:“師弟,你實話告訴我,你現在的修為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我想你不應該是個這麼冒失的人,挑戰秦波,你如果沒有幾分底氣,不會這麼莽撞決定的。”
正文 第兩百二十章 再入百草園(中秋節快樂,閤家幸福)
楚浩看月不棄的樣子,笑了笑,道:“月師兄,不是師弟不願透露修為,我和秦師兄約定了兩年時間,這已是隻剩下了一個月。秦師兄乃是練氣大圓滿的修士,無論師弟我怎麼提高,也不可能在這段時間裡超過秦師兄,所以修為上,根本沒有可比性。”
月不棄只當是楚浩這段時間裡修為增長得並不如意,可能連練氣六層都沒有達到,不想打擊他的信心,搖了搖頭,道:“那我還真猜不透你為何一意孤行了?難道就是為了陸如畫麼?”他也不稱呼陸師姐,直接叫陸如畫了。
楚浩記了起來,十年前自己曾冒充子游湖的弟子帥無邊在月不棄和何公明手下將一頭妖獸的內丹奪走。那個時候月不棄依稀就表現出了幾分對陸如畫的意思。
不過可能由於秦波的強大,縱使月不棄有月家支撐也無法插足,所以才將這份心思給埋了下來。這番問話出來,雖然平淡,但卻又透著幾分不尋常的意味。
楊克也跟著道:“聶師弟,你不會真的想要在秦波和陸師姐之間插上一腳吧?”
陸如畫美名遠揚,和另外一個真傳弟子夏霽杏兩人乃是整個紫雲門上的雙豔,就是在大陸上也名聲不小,想獲得兩人青睞的修士也不少。
而楊克縱使在五脈上,也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關於楚浩和秦波爭鋒吃醋的流言蜚語,來到四脈後,也聽說了楚浩和陸如畫走得很近,所以跟著月不棄問出來之後,也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月不棄的臉色,沒有異樣他才跟著追問。
楚浩淡淡地笑了笑,道:“我和陸師姐大多時候都是她一個人在潛心修煉道法,我百無聊賴的站在旁邊。陸師姐平時在紫雲門上沒有什麼朋友,肯定也擠壓了一些煩心的事情。而碰巧師弟我又是陌生人,剛來四脈不久,而且同樣也是稀有靈根的持有者,所以有些親近,師弟也覺得是在所難免的。”
月不棄點了點頭,楚浩這席話說得也有道理,就是用世俗的眼光來看待,似乎陸如畫和楚浩也的確是這種關係。畢竟同是稀有靈根持有者,陸如畫對何公明,也不是沒有什麼惡感?而以陸如畫那寒冷如冰,動不動也飛霜漫天的性格,要相處起來,也只有如同楚浩所說的,根本就無法交談。
“那師弟是因為法器成功了?”月不棄心裡鬆了一口氣,但表面上還是點了點頭,關心地開口問道:“我記得距離上次煉製法器,也有些時日了。”
“月師兄慧眼如炬!”楚浩讚歎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圓盤,和一個法槌,道:“這個是陸師姐託吳琅匠師為師弟煉製的法器,金屬性防禦露天盤,這個則是雷利法槌。”
且不說露天盤,那雷利法槌便是當初與楚浩一同進入鎏天遺蹟的散修杜常逸的家底法器,此刻被楚浩重新煉製了一遍,早就達到了四品法器的範疇。只不過由於見不得光,楚浩一直在上面賦予了隱藏的陣法,變為了三品。
而以他的手段,相信就是蕭塵和雲飛揚也看不出來。畢竟他們不是煉器師,而楚浩則是站在了煉器師大宗師這個高度上的存在。
乍看到這兩件法器,不僅是楊克面露震驚之色,眼神之中充滿了羨慕,就是月不棄也同樣有些吃驚。“這雷利法槌,可不是凡品,想不到匠神宗居然用那些材料也能做得出來這般厲害的法器,難怪要這麼久了……”之前月不棄還以為楚浩被匠神宗騙了,正好可以利用這個來讓楚浩更死心塌地。卻沒想到時隔這麼久,匠神宗果然拿出了成績,這個被稱為雷利發追的法器身上,靈氣製造的陣法光弧一燦一燦,流光溢彩,說不出的精緻。
楚浩微微一笑,道:“這兩件法器護身,以秦波的身份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