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做裁判,就不多停留,先告辭了!”
說著,也不等楚浩回答,便是一甩長袖,跟著門口的侍衛離開了。
“靠,臭小子,拽什麼拽!還皇子皇孫,沒教養!”楚浩最見不得人囂張,特別是比他自己囂張。不過,這個小皇子也的確有囂張的資本,居然是九層煉骨期,以前這個世子的記憶裡,可從來沒這份資料。
那小子是故意在以前的世子面前隱藏的?扮豬吃老虎?
楚浩心裡閃過一個念頭來,但又抓不到頭緒。不過,對於五天前自己被人刺殺的事情,相信京城裡大部分官員都應該知道了,畢竟幾天前王爺楚雲飛聯合了兵部幾個派系將軍,曾在朝堂之上拿這件事對城防守衛將軍,也就是督行司馬鄒家一脈施壓,還鬧了一陣沸沸揚揚。
而這個時候,小四卻是提著一個青瓦雕花瓷走了過來。楚浩接過之後,小心翼翼地揭開蓋頭,用內力封鎖著上頭,探眼打量起來。
這青瓦瓷裡靜悄悄地端伏著一隻約有拇指長度的蟋蟀,感覺到蓋頭開啟,它還不甘寂寞的鳴叫了幾聲,顯得很是高亢。
它的頭有些大,呈現暗青色,雖然竹筒裡漆黑一片,但渾身上下流轉著淡淡光澤;它的觸鬚很長,就像將軍的戰盔須纓,分別靠在身體兩側,它的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