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花時間把角色心理揣磨好,想辦法融入角色,把角色的經歷當成自己的經歷,想像自己當時就在那個環境下,不可能演不好。”
楊姿說:“那也是要有悟性的吧,有些人是天生就有這個天賦,像國榮哥哥,演什麼像什麼,但有一些演員就只能走走偶像路線,演演面癱什麼的,扶桑姐你打算往哪方面發展呀?你現在還沒有經紀人吧?要不我當你的經紀人怎麼樣?”
我連忙拒絕:“不,第一,你是凱納的經紀人,我不會簽約凱納。第二,我不會一直當演員的,我可能只演兩部戲。”
楊姿驚訝地問:“只演兩部戲?為什麼呢?趁現在《愛的時光》還火,應該乘勝追擊呀。”
我喝著茶,笑了笑:“我有我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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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我並沒有簽約任何一家經紀公司,所以目前也沒有經紀人。拍電影時,片方給我介紹了一個經紀人助理小柔,我看她挺機靈的樣子,便讓她學著打理我的事務,她也很賣力。
那天,我正在家裡看劇本,小柔走過來,緊張地通知我,“扶桑姐,凱納……凱納的老闆鍾總想見你。”
鍾彥博?
他終於想起來要見我了?
我對小柔說:“跟他說,不見!”
小柔仍然站在旁邊,不肯走。
我問她:“怎麼了?難道他很難打發嗎?”
小柔這才拿出一條項鍊,說:“鍾總說了,把這條項鍊給你,你就會見他了。”
那條項鍊,有細細的鏈子,下面點綴著一朵花,秋海棠!
秋海棠?我不是已經丟了嗎?
在那個下著雨的夜晚,我冒著雨到處找他,一次次打他的電話,最後在我們一起住過的那幢別墅前,把秋海棠扔在那裡。後來,我便被人壓上了麵包車……
我閉上眼睛,不堪回首那段記憶。
小柔仍然站著:“扶桑姐,那我們要不要見他?”
想到我在這一行裡混,以後也總是要碰面的,不如就當提前打個招呼吧。
我說:“好,約他在紫竹林見吧,明天九點,過時不候。”
……
……
郊區的紫竹林。
那是一處高檔場合,必須持有貴賓卡才能去,但我知道鍾彥博有那裡的卡,訂位置不難。那裡消費雖然很高,但是隱蔽性很好,可以避免被記者偷拍。
停好車,從一處僻靜的小巷裡進去,穿過一片竹林,來到一條長廊,長廊邊上有一座座竹子蓋起來的包間,很是幽雅清靜。
說好的九點,但我故意拖到十一點才去,不是為了考驗他的耐心,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他在我心裡已經不再重要了,可有可無了。
但出乎意料地,他在那等了兩個小時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催我,若是以前,他早就生氣地打電話來催了。
停在鍾彥博所說的那間包廂前,我停在門前,看著虛掩的門把手,很久很久,一動不動。
直到裡面傳來一把低啞深沉的聲音:“來了就進來吧,不要忤在門口了。”
我推門進去。
那間十來個平米的包廂裡,鍾彥博席地而坐,面前擺著一壺茶,那壺茶已沒有了熱氣。可想而知,他真的等了我很久。
三年不見,他看我的眼睛仍然像以前一樣,深邃而熾熱。
而我卻是雲淡風輕地看著他,曾經像火山一樣熾熱的眼神,現在怕是像是噴發後的灰燼冷冰冰的了吧。
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越走越近。
眼看就要逼近我了。
我卻在這個時候招呼後面的小柔:“小柔,你抱丁丁進來吧。”
當小柔和丁丁出現在鍾彥博面前時,他明顯愣住了。
我不理會他的愕然,招呼小柔和丁丁在那茶几旁的坐墊坐下來,這包廂的風格是韓式的,都是席地而坐。
我又按了服務按扭,讓服務員送一些適合小孩子的薯條零食進來,丁丁拍手叫好,歡天喜地的。
好一會兒,鍾彥博才走過來,在他原來的位置上坐下,冷峻著一張臉問我:“這孩子誰的?”
我喝了一口已經冷卻的茶,說:“我的呀。”
他顯然有些發怒:“我是問,你跟誰生的孩子?”
我笑了笑:“我跟一個山野村夫生的。”
“山野村夫?”
這時,小柔和丁丁都詫異地看向我這邊,我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