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當然記得。”
“記得那個大鬍子的朋友嗎?”
“記得啊。”
“我在美國有一幢這樣的房子,要是有一天,你想離開這裡,那我就把公司賣了,我們去那裡渡過下半生。”
我問他:“你媽不會追過來啊?”
“她不知道那裡,絕對查不到。”
接著,他便開始脫我的衣服,我覺得很累,不由地問他:“你怎麼總是想要做這事啊?”
“放著一塊誘人的蛋糕在這裡你不想吃嗎?”他已經欺身上來了。
我擋著他的胸膛:“可是蛋糕累了,要休息。”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這也行?”
“你乖乖享受就行了!”
……
“叮咚,叮咚……”
清晨,大門口的門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
聽這鈴聲的節奏,不難猜出按鈴的人是個急性子。我躍地從床上爬起來,從可視電話裡看到一個面容清秀的女人,她微微皺著眉,顯然覺得自己等了很久一樣。
如果我再不開門,她就要來脾氣了,她脾氣一來,恐怕會好一陣囉嗦,就像大話西遊裡的唐僧一樣碎碎唸了。
我連拖鞋都沒換就跑了出去。
她大老遠就抱怨上了:“扶桑,人家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這麼久才開門,看你現在一臉的春光盪漾,老實交待啊,裡面是不是睡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