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那種拼起來完全不顧形象的女人,她一直堅強好勝不肯服軟,她之所以一直想得到鍾彥博,也許已經不是因為愛了,一個男人一次又一次傷了她的心,她不會還傻乎乎地愛著。
她應該只是為了得到。
像她這樣的人,從小到大有什麼東西她是得不到的?這也是她自信、樂觀,願意幫助非洲飢餓兒童的初衷吧。
她一直想得到鍾彥博,可鍾彥博不愛她,她怎麼願意就這麼放手。
“梁扶桑……”沈思晴叫住了我。
我停頓,“什麼事?”
“這個婚,我是不會離的,”她一句一字,吐字清晰。
“我無所謂,一個證而已,我不在乎。”
“可你睡的是有婦之夫,除非你們一輩子不要孩子,否則你們就犯了重婚罪。”
我看著沈思晴:“無所謂,我全都無所謂,相對一個守活寡的人,我比你好多了。”
“你……”沈思晴氣憤地看著我。
沈家佳笑了笑,對我堅起了一個大拇指,接著對沈思晴說:“你你你什麼你……中國有一句古怪,叫佔著茅坑拉不出屎,說的就是你呢?”
沈思晴生氣,但又不願意在人前發作,只好把氣忍下來,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我擔心像上次在機場一樣,又被人陷害,便拉著家佳和丁丁離開了商場。
……
本來是要打的回去的,但丁丁指著對面的肯德基說要吃薯條,並央求我們去給她買,薯條雖然不是什麼健康食品,但想著她確實好久沒有吃了,我決定應了她這一回。
過馬路要走過一條天橋。
今天不是週末,所以今天逛街的人不多,天橋上也沒有什麼人。
丁丁因為馬上就可以吃到心愛的薯條了,現在更是歡喜雀躍,在天橋上使勁奔跑。
我們本來都很放心她跑,但這時對面走來了兩個男人。
之所以注意這兩個男人,是因為現在熱天,可他們居然穿著外套,很不合邏輯,我們女人都穿無袖的,他們有這麼怕冷嗎?
其中一個男人在接近我們的時候,我看到他把手伸進外套裡面,好像一個掏東西的動作。
會不會是……
我想到一些很不好的情景,趕緊把丁丁抱起來。
我想提醒家佳,注意這兩個男人,但家佳似乎沒看到那兩個男人似的,此刻竟拿出手機沉迷地看著。
竟是看娛樂新聞!
“家佳……”我想說,都這個時候了,還看什麼八卦?
那兩個男人越來越近了,而且明顯的,其中一個緊緊地盯著我們。
我拉著家佳放慢了腳步,只有三米了,如果這兩男人是壞人,這時回頭肯定晚了,他們會追上來。
果然,我看到他們掏出了一條隱藏在外套裡面的棍子。
“家佳……”我已經緊張得說不出話了,手一直髮抖。
越來越近,那兩個男人終於經過我們身邊了,我們已經處於並排的位置,但那個男人並沒有動手。
可我一直盯著他們不鬆懈,直覺他們一定不是善類。
果然,當男人越過我們兩步的時候,那兩人同時跟對方使了個眼色,接著就猛然轉過身來,舉起手中的棍子!
我嚇得“啊!”地叫了一聲。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著那男人的棍子就要當頭打下來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突然就捱了一腳,一條長腿準確無誤地踢在他的命根子上,另一個人也在電光火石之間捱了重重的一拳!
他們的棍子竟都沒有落在我們身上。
真是虛驚一場。
但沈家佳也真的幹得太漂亮了,她兩下子就把其中一個男人的棍子奪下來了,她沒頭沒腦地打那著兩個男人,棍子打在肉上的聲音啪啪作響:“我早就注意你們兩個了,老虎不發威當老孃是病貓嗎?搞偷襲,這一招我五歲就玩過了,想打我們,沒門!”
那兩個男被打得嗷嗷直叫,只看到熊樣,沒有剛剛的兇狠樣了。
雖然在獄裡的時候,我就見到了沈家佳對付鐵將軍的強悍,但現在發生的這一驚天的逆轉,也著實驚呆了我。
“家佳,他們一定是有人指使的,你問他們誰指使的?”我提醒她。
沈家佳又開始沒頭沒腦地打他們:“說,誰派你們來我的?”
其中一個男人被打得受不了了:“是一個美女,給了我們錢,讓我們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