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手裡接過那隻乘了藥的碗,冷雲軒原本想不給,但沈家佳一用力,幾乎是奪過來的。
她怎麼了?冷雲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沈家佳又奪過他手裡的勺子,舀了一勺藥送到丁丁嘴邊,第一次以一個媽媽的口吻說:“喝藥!”
丁丁疑惑地看著沈家佳,但還是很順從地開口喝了。
沈家佳又舀了第二勺:“再喝!”
丁丁又聽話地喝了,這次終於忍不住了:“媽你幹嘛了?不是參加婚禮去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讓你喝藥你就喝,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呢?”
丁丁看了冷雲軒一眼,冷雲軒看到沈家佳這樣子,也不敢開口說什麼。
……
那晚,沈家佳一直在醫院陪著丁丁。
洞房花燭夜,她不回家呆在醫院幹什麼?冷雲軒看著沈家佳,想問,但又不敢問。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刺頭,誰碰她她刺誰。
……
江景房那邊,黨哲武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怔怔地看著牆上那幅巨大的藝術照,照片上的女子氣質出眾,落落大方,以前的他,一看到她,哪怕看到她的照片都會心跳。
但現在他一直盯著牆上的照片,卻再也沒有了那種心悸的感覺了。
說得沒錯,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下半身的感覺對了,便是對了。
沈家佳於他,是女神一樣的存在,只可遠觀,不可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