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一直不肯回晉城,而是呆在這麼一個偏遠的小鎮上。”
阿玲說:“我在這裡不是為了躲避你,而是我真的想一個人生活終老。還有,我現在不叫向飄雪了,你跟他們一樣,叫我阿玲吧。”
“阿玲……”
冷雲軒看著眼前清冷的女子。
是的,這才是真正的向飄雪。
那個冷冰冰的向飄雪,那個不管何時何地,都拒他之千里之外的向飄雪。
。。。
 ;。。。 ; ;
8、月黑風高夜!
自從大衛和冷雲軒來了之後,扶桑心裡便踏實了很多,感覺沒有這麼無助了。
阿玲認真地給他們講了當地部落的一些習俗。一番分析之後,幾個人都覺得困難重重,人不能硬搶,只能智取。
冷雲軒說:“把鍾總從神廟裡偷出來不難,但難的是逃跑的過程,若逃跑過程中驚動了村民,即使我們的車開得再快,也沒有辦法把人帶走,反而連累到我們。”
大衛說:“若想躲避當地人的追捕,最快的辦法就是開飛機過來,但是必須找到停放直升飛機的平地。”
阿玲說:“我知道附近有一塊平地。不過除了平地,我們還要研究逃跑的路線。”
不久之後,大衛的私人飛機也來了,那是一輛可以容納十個乘客的小型飛機。飛機剛來的時候。當地人都出來看熱鬧,阿玲跟他們編了個謊,說他們是醫療隊派來研究草藥的,來這裡沒有惡意。
那幾天,他們在神堂附近搭了幾個帳蓬,白天。他們像研究者一樣在當地採一些植物,裝模作樣地作出研究的樣子。晚上便在帳蓬裡露宿。
就這樣,又在當地住了十多天,他們一次也沒有接近神堂,所以沒有引人懷疑。
等飛機的新鮮勁過了之後,來看飛機的人就漸漸少了,大衛覺得時機準備到來了。
在叢林裡“採集”植物的時候。冷雲軒一直想接近阿玲,但阿玲一直是孤傲的樣子。
再看沈家佳。也對他不理不睬的。
經歷過向飄雨的事情後,丁丁對冷雲軒的態度也冷淡了,也許她對冷雲軒也有些失望了。
可冷雲軒現在最關心的人仍然是阿玲,他找到機會便問阿玲:“你現在幫我們偷鍾總,當地人雖然現在不知道,但是遲早要知道的是不是?”
阿玲仍是淡淡的態度:“是的。”
“如果他們發現,自己視為神靈的東西被你偷走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對不對?”
“對。”
冷雲軒一張俊美的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那你這一次必須跟我們一起走。”
扶桑和沈家佳在一旁聽到了,也上去勸阿玲:“阿玲,你必須跟我們一起走,要是彥博救出來,卻連累到了你,我們大家都會過意不去的。”
阿玲在草地上坐下來,眼睛看著這裡鬱鬱蔥蔥的樹木,她嘆了一口氣:“三年多了,真捨不得這裡。”
冷雲軒在阿玲面前坐下,緊張地握著她的手:“飄……阿玲,我知道你捨不得這裡,但是,你看看鐘總現在的樣子,被他們用什麼蠱折磨成這樣了,你若是留下來,我擔心當地人會用更殘忍的方式對你,我聽說這裡的女人成年後都要經歷一種殘酷的洗禮……我無法想像了!”
這到這裡,阿玲終於微微蹙了蹙眉。
沒錯,這裡蠱千奇百怪,這裡的人愚昧無知。若她不走,當地人有的是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好的,我跟你們走,”阿玲終點頭了。
旁邊的沈家佳看著冷雲軒,他一直看著阿玲,眼睛滿滿的全是緊張。
她有些酸楚地背過身去。
旁邊的扶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別傷心。
……
……
計劃實施的那一晚。
那一天下了一場大雨,天空一整晚都陰沉沉的,伸手不見五指。西西比鎮的村民們更加早睡了。
大衛和冷雲軒,還有大衛的兩個朋友,偷偷地潛入神廟。因為這幾天已經勘察過地形了,所以他們不需要打手電筒,只憑著感覺慢慢進去。而扶桑和沈家佳還有阿玲則負責在門口看守。
神廟有一盞長明燈,那盞燈任何時候都不能滅的。
所以,當他們潛進入後,藉著淺淺的燈光依稀看到鍾彥博就躺在背後睡著。
鍾彥博旁邊有兩個長老,大衛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