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裝一個笑臉,但實在笑不出來,“鍾總,我該開心嗎?聽說你那些女人都被你媽處理了,我……擔心自己是下一個。”
“那你幹嘛還要來這裡呢?你的藝人錄節目,你中途來見我,你的藝人開演唱會,你也中途出來見我,嘴上說不情願,心裡還是挺實誠的嘛!”
“……”他這自我感覺真好,金主召喚,我能不來嗎?
兩個月沒見了,鍾彥博似乎瘦了一些,五官更為清秀了,他自嘲地笑笑:“你很在乎你的人身安全的嘛。”
“鍾總,不但是人身安全,還關於名譽,聽說被你包過的女人,下場都很慘。”
說到這,鍾彥博臉色一變,很不高興地說:“為什麼老拿自己跟別的女人比較!”
呃,有什麼不一樣嗎?
還沒等我回答,他便把我壓在牆後,兩隻手指在我臉上摩挲著,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我吞了吞口水,問:“鍾總,您……要幹什麼?”
說完,他喉結動了動,不由分說地朝我吻了過來。
這個吻好長,我以為他會以前一樣,**一上來就要脫我的衣服,但他卻只是吻著我,吻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終於放開我,額頭貼著我的額頭,喘著粗氣說:“我要你留下來,陪我!”
……
那晚,因為我的頭髮已經被雨淋溼了,所以鍾彥博讓我進衛生間先洗個澡。但是洗完澡,我才發現一個問題,我的所有東西都留在酒店了,包括衣服。
這裡的衛生間不像酒店會準備浴巾或睡袍,那我只能繼續穿今天穿過的衣服了,這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正想咬咬牙,把穿過的內衣褲換一面穿,鍾彥博卻在外面敲了敲浴室門,我打了門,他塞進來一件t恤,“你先穿這個吧。”
是他的,很長,還有一股淡淡的屬於他的味道,我穿上後幾乎到膝蓋的位置了。
把衣服洗了,晾好,我扭捏地從衛生間走出去,屋內開的暖氣很高,所以不用擔心會冷。
走出去後,我又重灌觀察了一遍這屋子。
應該是不久前重新裝修過的,二層是一室一廳的格局,鋪著溫馨的木地板,雖然這裡什麼傢俱都有,但所有物品整整齊齊地擺放著,沒有什麼生活氣息,平時應該很少人在這住。
鍾彥博在房間裡喊我:“梁扶桑,你還外面磨蹭什麼?快進來!”
我像以前一樣,乖乖地走進去,可能我穿著他的t恤,顯得很滑稽,他笑了笑,“像個已婚婦女!”
“……”我有些不高興,我才21歲!
他卻把我拉到他懷裡,一隻手覆上我的圓潤:“我喜歡你這樣的已婚婦女!”
“……”
也許是因為鍾彥博身邊的女人都被他媽處理掉了,兩個月不能近女色了,所以鍾彥博這天晚上特別興奮。但我卻完全不在狀態,腦裡總浮現出她媽凌厲的樣子。
我被她擺成各種各樣的造型,累得快要癱倒了,他還是沒有結束的意思。
最後我終於受不了了,假裝賣力地喊叫,這是他的弱點,他喜歡像獅子一樣佔有,我越是求饒,越能讓他興奮。
他終於登上了巔峰。
*************
清晨。
我在一陣“咚咚咚”的聲音中醒來。睜開眼睛,明媚的光線透過窗簾灑進來,我眯著眼睛爬起來,拉開窗簾一角,看到外面的天空一片晴朗。
持續了幾天的雨,終於停了。
但是,那“咚咚咚”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穿上鍾彥博的那件t恤,光著腳踱步到樓下。這聲音是從廚房傳出來的,我走進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竟是鍾彥博在廚房切菜!
他穿一件白色的襯衣,袖子挽到了手臂,動作嫻熟,一根黃瓜在他的刀下成了一條條絲,那“咚咚咚”的聲音就是菜刀接觸案板的聲音。
一米八幾的身高,硬朗挺直的背部,專心致志的神態,我不由地看呆了。
好一會兒,那聲音停下來了,鍾彥博頭也不回地甩了一句:“你還要看多久?”
我愣了一愣,臉不由地紅了一下,怯懦地說:“我……怕打擾你。”
他回過頭,衝我揚了揚嘴角,露出一張迷人的笑臉:“涼拌麵,感興趣嗎?”
那一瞬間,我慌了神。
好在我這兩年來已經適應了他的陰晴不定,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