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了喜歡的人,怕心愛的人吃醋,所以才在接風宴上澄清了此事。
只是,不管媒體如何深挖,都確定不了鍾彥博喜歡的人是誰。百度嫂索|我從不曾擁有過
這件事就成了一團謎。
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鍾彥博也沒有再約過我。
有一天,我端著咖啡杯去茶水間,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幾個人在議論:
“哎,我聽說鍾總最近過得挺慘的,他媽媽辭去“凱納”副董事長的職位都好幾年了,現在卻又三天兩頭往辦公樓跑,目的就是為了監視他這個寶貝兒子。”
“可不是,聽說這個前任副董事長一貫心狠手辣,只認沈家千金為兒媳婦,若讓她知道兒子的意中人是誰,非得扒人家一層皮不可。”
“沒錯,要是家庭背景比沈家雄厚那還說得過去,要是普通的明星,或者一個小老百姓,那真是慘了,說不定會無緣無故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呢!”
我突然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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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抱過她
《快樂歌手》終於錄完了,我難得地下了一次早班。
好久沒有在家做飯了,坐公車路過菜市場,順便買了一些熟食回來做簡單的晚餐。
太陽剛下山,天邊映著紅紅的晚霞。我提著菜慢悠悠地走回來。然而,卻在家門口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長髮及腰,穿一件及膝的薄風衣,頸上系一條白色的圍巾,漂亮時尚她站在我家破舊的家門口,竟站出了復古文藝風的感覺。
見我回來,她楚楚可憐地看著我,眼中還噙著淚水,“扶桑,我等你很久了。”
“思晴,你……有事嗎?”
“扶桑,我想跟你聊聊。”
我說了不再見她,卻又不忍心讓她孤伶伶地站在這裡,於是,我拿出鑰匙開門,招呼她:“那……就進去坐一會兒吧。”
我把菜拿到廚房放好,思晴也跟著過來了,她說:“扶桑,要不我在你家吃飯晚吧?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吃飯了。”
我點點頭,默默地把飯做好,端了出去,只有一盤雞翅膀和一盤冷盤,兩碗白飯。
思晴坐在我對面,仍然抽噎著。
“扶桑,你一直知道,我是喜歡他的對不對?”
我點頭,自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鍾彥博。
她拿起筷子,卻是一口飯也沒吃,只是自顧地說著:“我媽媽還有他媽媽都查了很久,但不管怎麼查,也查不到他喜歡的那個人是誰,扶桑你一直在國內,又在他公司上班,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我搖搖頭:“你們都查不出來,我更不知道了,而且他是老闆,我是小小的經紀人,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
她又說:“你知道嗎?原來在我出國期間,他包養了好幾個女人,他媽媽已經把那些女人都處理掉了。”
我心裡一驚,連忙問:“怎麼處理的?都處理到哪裡了?”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笑:“只是好奇,問一下。”
“好像都挺慘的,多數是一些女明星,被整得身敗名裂或者封殺,再給錢賠償。”
我手中的筷子拿不穩,“啪”地掉到了地板上,想到自己失態了,連忙把筷子撿起來,呆呆地說:“他媽媽……真夠狠的。”
思晴可能太傷心了,也不管我的失態,她繼續說:“扶桑,你說,我以前是不是對他關心不夠他才這樣的?這些年我出國讀書,去非洲做慈善,我曾經傻傻地以為,不管我走到哪裡,彥博哥哥會在原地等我,想來我還是太傻太天真了。”
我也跟著她嘆一口氣。
從沈思晴那天開始,我就一直聽她唸叨著鍾彥博,她是喜歡鐘彥博的,可是,從我認識鍾彥博開始,他就不喜歡我提到沈思晴,所以到底鍾彥博喜不喜歡沈思晴,我不清楚。
我問:“你們不是從小就訂婚了嗎?為什麼網上報導說是雙方家長的意思?”。!
思晴擦擦眼淚:“我們確實是從小就訂了婚的,彥博哥哥大我六七歲,很小的時候,我媽媽和他媽媽就說我將來是他的新娘,他也沒有反對過,還抱過我,年年給我送生日禮物……所以我當然把他當成我的未來丈夫看待了。”
鍾彥博曾經抱過她?真是個色鬼。
“我出國那年,他還送我上飛機,扶桑……”思晴突然握住我的手:“你說,我是不是太傲嬌了,這四年裡,我一直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