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等人已經化裝成小買賣人,推著小車車上放著元宵以及掛燈很容易的混進城裡,他們住在小店裡白天四處假裝做生意然後四處打探張學義的下落,他們仗著有幾個錢出入的也是大飯店,不過都是張忠出頭的人多。
張忠在奉軍裡呆過幾年,在二十七師當過差,在蒙古剿匪的時候他跟幫助打蒙匪的日本顧問和助戰的日本軍人有所接觸,所以日語他也會幾句,年輕時候他學過日語,出入日本人開的飯店對他來說十分容易,他也混進金玉他們走進的那家酒店。
酒店裡的客人很多,只有一張桌子客人少,服務生經過跟戚貴的協商把張忠安排在他們這桌,反正桌子是十人大圓桌子,所以儘管湊合到一起也離著有點距離。
張忠坐下以後掃了一眼戚貴發現不認識,可他的目光從金玉的臉上掃過的時候忽然想起以前奉軍中一位姓張的軍官,他低頭想了一下這些年的事猛然想起來那個人是誰,這個冒充男人的小子是個女的,而且是跟少爺提過親沒成功的那個女孩,她跟她父親來過少爺家,自己是少爺家的管家能不認識麼,張忠是個老江湖格外留意人,他從金玉臉上看出問題,其實金玉去張學義家那年也不到二十歲,雖然事隔十幾年但是她的模樣沒變,張忠的變化更不大,男人三十多到四十多歲基本變化不大,她也認出來這是張學義家的大總管張忠,那跟父親是一輩兒人,老奉軍出身,都是由鬍子變成官軍的那批奉軍老人。
“這位先生姓弓長吧?”張忠先喝著茶水漫不經心的問了一下,金玉馬上回答:“老先生也是同宗吧?”
“是的。”張忠微微一笑。
“請問老總管少爺去那了?”金玉迫不及待的問。
“我也正找呢,我們快倆月沒見了,我也急呀。”
“元旦前他病倒在我家附近,我救他回去然後元旦辦的酒席,可哈爾濱失守那天我們失去聯絡,我現在也著急呢。”金玉遇到自己人有啥說啥毫不隱瞞。
“在哈爾濱我見他被炮彈打下馬之後就沒訊息,這都半個月了,不知道他傷的如何鬼子把他關在那,我們要想辦法救他出去。”張忠看看四周沒人偷聽就放心了。
這時候餐廳門開了,親來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人,衣服穿的十分乾淨,身邊一個人沒有獨自走進餐廳,因為客人滿了服務生又找可以拼桌的地方,直接把張學義帶到張忠的旁邊。
沒費什麼力氣張學義的朋友就在他可能出沒的地方遇到了他,四個人圍坐在桌前,桌子很大每個人都挨著,都是各點各的菜,金玉看看張學義,張學義對著大家一笑,“我連續在這裡吃了十一頓飯,終於把你們等來,要不我上那找你們去,今天周圍沒尾巴,只要小聲說就沒事。”
“人都帶了長春,還有不少人。”小七說完伸出左手三個手指,意思是他們還有三百兵馬,“你看如何?”
“不要動,現在他們正在籌備滿洲國,好戲再後邊,我感覺還要給我個官坐,現在不宜妄動,老叔您那還有多少人?”張學義現在打算把人馬和在一起用。
“就武非和列臣,現在隊伍完了他們倆跟我。”張忠如實彙報。
“你跟金玉他們呆一起,這樣好聯絡,另外我不在時候,你們都聽七哥的,我不在的時候他全權代表我,你們幫他經營隊伍就是幫我,現在你們別擔心我,在這裡老奉軍的大員多,我攀上他們就沒什麼事,你們幹你們的,加強訓練招募新兵,兵不再多再精,最好各個本事都不低於我,因為我們的隊伍缺乏子彈糧食,只有招募精銳才有戰力,在戰士訓練出來前要供應他們吃喝的確是個麻煩,老叔、金玉,你們儘量解決好部隊的後勤,我會找機會出去。”張學義雖然不在自己的部隊裡,但是可以坐在這裡遙控指揮。
“你出來我們怎麼找你?”戚貴又問。
“大黑山附近地形不錯,你們在附近留個聯絡站,我找你們去,吃完飯就辦事吧。”張學義剛說完服務生把其他兩波客人的菜擺上來他們這群人該吃吃該喝就喝,之後還假裝不認識,誰吃完就先回去,所以在遠處負責監視張學義的小車司機站在餐廳門廳前看著張學義,發現他只是因為服務生拼桌的原因所以才跟陌生人坐一起,今天元宵節很多有錢人都想來大酒店湊個熱鬧,所以跟生人坐一起很正常,沒什麼值得懷疑。
其他幾個人聽完他的部署,低頭加快速度吃飯,吃好了以後也不用打招呼,單獨起身離開酒店,寬大的桌子邊上就剩下張學義一個人,他要了一大碗元宵,點了一隻烤鴨,今天沒把小鬼子帶出來還對了,留她們倆在家拿紙糊燈,要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