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準備就去準備,我要船身寬的小船一支,你去弄吧,在要一盤繩子要結實的。”張學義吩咐完回到自己那幫人面前,“白馬、大鬍子、錢瑞、劉二才你們四個跟我一會過河,其他警衛排的人一會拉繩子,我打不過敵人我就回到船上,張忠,你跟我老叔把兩支歪把子拿過來,狠狠打河對面的人,這槍射程可比捷克造遠的多,瞄準打就行。”
“是。”眾人一起去準備。
時間不大找來一個小破船,船尾栓上繩子放在岸上,一群警衛排的兵看著繩子,大家已經明白張學義的意思,張學義揹著自己的衝鋒槍拿著擲彈筒上了船,其他四個跟班拿著機槍而已上船,張學義一看沒人划船不行,“過來六個人來划船。”
警衛排長挑選了六個當兵的上船,張學義一看行了就喊:“出發。”警衛員一起划船,張學義站在船尾對後邊的人說:“我一會打不過去退回船上你們就一起拉繩子,明白不。”
“是。”
小船漂漂悠悠的劃過了嫩江,守軍們各個都看的驚呆了,這小子他媽的不要命了帶這麼幾個人就敢過河不是找死麼,現在日本鬼子給偽軍提供大米白麵,有魚有肉,子彈棉衣充足,另外當漢奸的一個月發兩個大洋,待遇可好呢,所以偽軍吃飽了力氣也足,逃亡的比沒當漢奸那會都少,給錢誰不幹那,不比回家給地主種地進城給工廠做工強?所以人家那邊厲害著呢,守軍棉衣一人不到一件,晚上凍的只能蜷縮在掩體裡或者睡在篝火旁,子彈一人就幾十發,所以即使十月十六號講橋守軍勝利,但是彈藥嚴重不足,現在是頂一天算一天,守都有點害怕還誰敢攻。
守軍都想這爺們不像腦袋進水了,軍裝穿的那麼幹淨腰板也直,他媽中央軍就是不一樣,跟鬼子開打沒幾天居然有歪把子擲彈筒,很多東北軍精銳部隊都沒這東西,捷克造一亮是四個,還有帶彈鼓的衝鋒槍,裝備比鬼子都好。
“一二、一二。”警衛小聲喊著號子划船,對岸的偽軍崗哨一看有人敢渡河,真他媽的囂張命都敢不要,我們這些兵吃的是日本大米白麵,子彈每人兩百發,你們棒子窩頭棒子粥都吃不飽還敢過河打仗,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太軍還給從瀋陽送來不少大炮,你們過來都是找死。偽軍前哨的一個排長拽出盒子炮,“兄弟們精神點,看見沒對面來一幫不要命的,給我好好打,打勝了皇軍有賞,想吃肉喝酒就好好幹。”長期待遇低下的東北軍只是為口飯打仗,拿物質做動員最好了。
“是。”守衛陣地的三十幾個偽軍把毛瑟98K步槍的槍栓一拉子彈頂上門,各個進入陣地,一挺捷克造機槍也準備好了,原先東北軍一個連才一個機槍,現在可以一個連四挺以上,鬼子把繳獲的武器分給忠於自己的漢奸部隊,所以火力有所加強,每排一個機槍連部還有一挺歸連長指揮。
船上的張學義蹲在船上,船頭趴著自己四個跟班都是最能打的,他們每人一挺捷克式輕機槍,身上的彈藥包裡彈匣裝了兩打兒,自己揹著M1921衝鋒槍一手拿著四四馬槍當柺杖支撐著自己,另一隻手舉望遠鏡看,河對岸前哨陣地周圍幾里沒人,原來漢奸們被打怕了只留少部分兵力警戒河岸,的確他們兵多處於攻勢地位,可也不能不防那這不小瞧自己麼,這次給你來點厲害的他已經想好計策,“都一會別動,聽我的。”隨即他拿出白手帕一邊坐船一邊搖晃。
“排長,他們拿白布,是不是學我們呢也要歸順皇軍?”機槍手回頭問排長。
“說不準,先別打,現在皇軍要收集船隻我看這船很大,都先別動。”排長沒望遠鏡,等著離近了打招呼。
船一到南岸,張學義喊:“管事的過來,老子帶四挺機槍和一條船入夥,不知道皇軍閣下給啥待遇,張學義早把中央軍的野戰帽換成東北軍的大蓋帽,打扮的像個東北軍。
“三班長,二班長帶人過去看看,其他人別動。“偽軍排長讓兩個班的人帶槍過去檢視。
二十多個偽軍端著毛瑟步槍上著刺刀都跑到河邊,他們準備核實一下情況,離近了說話也比較方便,張學義對手下幾個兄弟說:“各位兄弟,放到一百米打,我用擲彈筒幹掉他們的陣地,警衛排的兄弟,一會我打死人你把二十幾條槍都拿回去,我們需要槍。”
“沒問題。張侍從放心(張學義目前沒東北軍的職務只是個放假的委員長的侍從武官)。”當警衛的兵各個機靈著呢,都把盒子炮全拿出來,此時一行人全部下船,小船擱淺在河灘上。
大家都蹲在地上,機槍手槍都上了膛,兩個班的偽軍小心的從左右散開的扇子面隊形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