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戴一副眼鏡,喜歡穿一身運動服,我們經常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回家。”
“嗯,沒什麼不正常,然後呢?”雞頭接上話茬問道。
“你別打斷我,我很喜歡他,有他在身邊,哪怕不說話,我心裡都會覺得很幸福,他籃球打的很好,我經常去看他打籃球,最喜歡他上籃的那一刻,別提有多帥。”
“嗯,也還正常,小女生都這樣。”雞頭道。
“我說了,你不要打斷我!有一天我對他說,我喜歡你,我猶豫了好多天才說出那句話,我當時覺得,我如果不說出來會憋死。”
“關鍵是他聽了怎麼回答你?”雞頭道。
“你要是再打斷我,我就不說了。我對他說,我喜歡你,他對我說,我也有喜歡你。聽到這句話,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只要他願意,我願意為他放棄一切,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剛進初三的時候,有一天我看不到他了,就這樣他從我身邊消失了,你說怎麼著我們也是互相說過喜歡的人,你走的時候為何不能給我說一聲呢,你就不怕我著急嗎?”
“後來我打聽才知道,原來他父母把他送到省城去讀書了。我當時很失落,想去省城找他,後來想想,你走的時候都不跟我說一聲,我憑什麼要為你跑那麼遠。(。pnxs。 ;平南文學網)”
“我就沒去,但是始終忘不了他,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也在隔壁班裡,聽說他在省城待了一年,跟不上人家的節奏,被勸退了,只好回了蓉城一中。”
“我記得那天我們走了個碰頭,面對面,他只是點了個頭,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
“好歹我們也是初戀,你不辭而別我原諒了,為何你回來了都不跟我說一聲,我這也能原諒,為了走了個照面你都不給我說句話?”
“我心裡有太多的為什麼要問他,他就在隔壁班裡……”微微自己也知道,傾慕與系在的她,在這段感情上已經輸的一敗塗地,但就是不甘心,輸紅了眼,便下更大的賭注,希冀能撈回點什麼,結果越陷越深。
“我當時多麼蕩氣迴腸的感情呢,原來就是這事兒啊。包在我身上了。”雞頭道。
“包在你身上?你能做什麼?”微微道。
“你現在糾結的根源,就是想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他還喜不喜歡你,他當時為什麼不辭而別。對不對?”雞頭道。
“嗯,是。”微微抹了抹眼角的淚道。
“你還想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究竟有沒有‘重溫舊夢’的可能,只是不好意思主動說出口,是不是?”雞頭又道。
“嗯,對。”微微猶豫了一下道。
“包在我身上就是,我可以幫你弄清楚這兩件事,然後為你們牽線。怎麼樣?”雞頭道。
“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但,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那個?”微微道。
“太那個?你是不是想說太不矜持,女生本來應該矜持點?”雞頭道。
“你果然很聰明。”微微沒有正面回答。
“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對於你來說,矜持重要還是愛情重要。”雞頭道。
“都重要。”微微道。
“只能選一個呢?”雞頭問道。
“愛情。”微微毫不猶豫地道。
“那不就是了,在愛情面前,矜持算什麼,總不能為了自己那點小面子,把即將到手的愛情拋棄吧。”雞頭道。
“你這話說的有點早,萬一人家要是有女朋友了呢?”微微道。
“沒事,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雞頭道。
“好,一言為定,事成之後請你吃雪糕。”微微道。
微微的心結解開了,雞頭的心結卻越扎越緊。或許應該問問自己,矜持和愛情那個更重要,微微選擇了愛情,自己卻選擇了矜持。
也好,戀人分手是常事,兄弟反目卻稀少。做不成戀人,做成兄弟也行,至少有你在身邊,心裡就很滿足。
當時只是為了讓微微高興,一口答應了,怎麼去問,跟那叫系在的男生又不熟,才是難題,只好找來了爆皮和太子商量。
“隔壁班級有個男的,身材細長,戴副眼鏡,經常穿運動裝,叫系在。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雞頭問道。
“知道,我們初中是同班同學,怎麼了,問他做什麼。”爆皮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幫我問下他有沒有女朋友。”雞頭道。
“怎麼,你……你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