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充滿了刺鼻的火藥味
“蕭遠,出列!”
當程德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蕭遠還沉浸在沉思中,遲疑了一下,立即走出了佇列。程德遠終於從他身上收回了視線,然後掃視了一眼全場士兵,再次將目光落到他臉上。
“現在,聽我的命令,沿著操場跑二豐圈,馬上開始!”
蕭遠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但是程德遠的聲音使他毫無掙扎的餘地,他的瞳孔瞬間放大數倍,一股難言的憤怒從心底噴射而出。
“憑什麼?我需要理由。”蕭遠終於爆發了,衝程德遠咆哮了起來。全場隊員都被他的舉動驚呆了,他面對的可是教官,這個人隨時可以以目無紀律的律令開除他。
蕭遠發洩出來後,舒坦多了,甚至有了一種毫不顧忌的感覺。程德遠冷眼盯著他,時間凝固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臉上突然佈滿了笑容。
反常,絕對反常,程德遠自從擔任特種大隊的教官以後,臉上就沒出現過笑容,這次恐怕真的被蕭遠氣瘋了。
正當大家疑惑不解時,程德遠突然問道:“你們對我這個命令有什麼意見嗎?”
程德遠突然說出的話讓每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他是教官,是這裡所有隊員的老大,怎麼說都可以。但就在這時,全國鋼突然舉手喊道:“報告,我有!”
“說”。程德遠的語氣不容置疑。
全國鋼走出佇列,站在蕭遠身邊挺起胸勝吼道:“執行命令是士兵的天職,但長官發號命令也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士兵也是人,我們不是機器。”
程德遠聽了這話,表情似乎凝固了,全場士兵都替全國鋼捏了一把冷汗。但是,吐芯豆凝固的表情瞬間又放鬆,他緩緩地擊到今國鋼面前:刊心清亮的聲音說道:“好,說得很好。”接著又衝全體隊員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跟他一樣,大家都想知道我為什麼會下達這樣的命令。是吧?。
沒有人吱聲,但他的話確實說到了隊員們心裡,只是誰也不願意和教官發生正面衝突。
程德遠衝隊員們點了點頭,接著退到蕭遠面前,盯著他的眼睛問道:“還記得在剛才的練中,你做過什麼嗎?”
蕭遠愣了一下,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違反紀律的事情,但是當他從余光中看到全國鋼時,猛地想起了什麼,於是說道:“我放下了圓木
“不,他是為了幫我全國鋼一聽這話就急了。
程德遠冷冷一笑,搖了搖頭道:“不,蕭遠,看來你還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不明白,請教官明示”。蕭遠不服氣地大聲說道。
“你放下圓木,這只是錯誤之一,因為我事先提醒過你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允許放下圓木。但更重要的是,你不該救人。”
蕭遠聽到這話時,真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地看了程德遠一眼,他可從來沒聽說過這麼荒唐的理由。
“你們將來的使命是什麼?我想你們不會忘記吧,是最兇殘的敵人,是最殘酷的戰場,是隨時可能到來的死亡!這還只是練,每個人都必須以自己最堅強的意志堅持下去,無論誰放棄自己,都相當於放棄了生存的權利,表示你在戰場上比別人多了一次死亡的機會。你們要學會自救,這還只是一根圓木,如果你踩上了一顆地雷,如果當時沒有兄弟在場,你該怎麼辦?等你們真正上了戰場,那隻能是紙老虎一隻,死路一條!”他的目光停留在蕭遠臉上,接著厲聲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是在害你的兄弟,讓你的兄弟對你產生依賴。還記得我們特種兵的口號嗎?,小
“堅定信念,永不放棄!!”所有人一起大聲說道。
蕭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存在,感覺血液在燃燒,大腦中瞬間缺氧,眼前一片蒼白。
程德遠已經走了,隊員們卻還在發呆
“預備射擊。”過了幾天之後,隊員們正在射擊練場熱火朝天地進行移動標靶練習,溫柔的陽光照在身上,舒服極了。
突然,一輛轎車出現在了營地營地,接著轎車上下來幾個軍官,一個個面色冷峻,如臨大敵。隊員們疑惑地看著這幾個人目中無人地從旁邊走過。半個小時後,他們原路返回,但身邊多了一個人,程德遠。發生了什麼事?隊員們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看這幾個傢伙神神秘秘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嗚”突然,一陣尖利的警笛聲在營地上空響了起來,隊員們來不及多想,立即整隊集合。
“馬上登機!”行隊員們整隊結束,程德遠什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