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並沒有出現,似乎越南人已經被這樣的屠殺嚇破了膽,這讓一手策劃了“巴港大屠殺”的若中校和阿桑羅有些洋洋得意。
對付該死的安南雜碎,只有無情的屠殺才能讓他們屈服。
但是讓法國人無法想到的是,瘋狂的報復正在開始
夜晚的昌隆並不平靜,今天是法國商人德爾德刻的五十歲生日,就在去年才剛剛與妻子離婚的德爾德刻,又找了一個小他十多歲的漂亮寡婦當了自己的妻子。
對於這位在當地有很高聲望的商人,昌隆的所有法國人以及昌隆“高層”的越南人,大多受到了德爾德刻先生的邀請,參加了這次宴會。
美酒、音樂、伸士、美女這一切在這裡構成了與越南真實生活格格不入的一副奢靡場景,
當德爾德刻先生攜帶著他那漂亮妻子出現的時候,賓客們一齊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祝賀德爾德刻先生健康幸福。
德爾德刻先生微笑著接受了他們的祝福,他看到阿桑羅中尉也在,德爾德剪殷勤的和阿桑羅碰了一下杯子:“中尉先生,聽說您和您英勇的軍隊,在不久前殲滅了一千對暴徒,這真是一個值得讓人激動的事情,為了您的武功,乾杯!”
“乾杯!”意氣風發的阿桑羅大口喝了口酒:“對待那些敵人,只有用果決而乾脆的方式,才能徹底鎮壓住他們的氣焰!”
這時候一名採訪德爾德刻先生的記者走了過來:“中尉,聽說被您擊斃的暴徒中,其實有大量的人只是無辜者,甚至是手無寸鐵的老人、孩子、婦女,您這此怎麼看?”
“謊言,這是無恥的謊言!”阿桑羅的面色一下變了:
“我是一名法**官,我有自己的榮譽和尊嚴,我同時可以用這些榮譽和尊嚴發誓,我從來沒有屠殺過任何平民,我所殺的每一個人都是鼻有應得的。
正說著,外面忽然響起了一聲槍聲,賓客們頓時發出了一陣不的騷亂!
“不要驚慌。不要驚慌!”阿桑羅整理了一下漂亮的軍裝:“一次小小的槍械走火,這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暴徒不可能來到這裡
但似乎是要抽阿桑羅一個響亮的耳光。槍聲忽然變得密集起來。
“中尉,敵人進入昌隆,正在進攻,正在進攻!”
一名衝進宴會的下士慌忙的報告,讓賓客們變得更加騷亂和驚慌起來,
德爾德刻先生面色鐵青,在這樣歡快的時刻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簡直讓人無法容忍,他死死地盯著阿桑羅:“中尉先生,您是這裡的最高軍官,您必須有保衛我們的責任!”
“是的,先生!”阿桑羅勉強笑了一下:“請相信我,法國士兵完全有能力保衛住這裡,失陪一下。我必須指揮我的部隊打退敵人的進攻!”中尉說著匆匆走了出去,但是他的心裡並不平靜。在昌隆,僅僅只有五十六名法國士兵,和一些基本沒有什麼練的安南士兵
請求增援的電報已經拍了出去,阿桑羅希望在中校的援軍到來之前,自己的夠阻擋住敵人的進礫進攻者人數眾多,而且擁有兩挺機槍,這給法軍造成了很大威脅。
一個法國士兵中彈了,他痛苦的到在地上呻吟著,中尉一邊躲避著子彈,一邊面色陰沉的讓人把這名受傷計程車兵給抬下去。
儘管進攻者的射擊水平不高。但瘋狂而強大的火力卻在那漫天飛舞,壓制著法軍士兵很難抬頭,而那些安南士兵的臉上則明顯帶著驚恐。
中尉有些擔心了,正在這個時候,他的手下忽然大聲說道:“中尉,左邊,左邊出現大量敵人”。
中尉身子顫抖了下,還沒有能夠及時做出反應,敵人已經開始了總攻擊
四面八方都是敵人,完全無視法軍的阻擋,一個人到下了,很快又有一個人跟著衝上來,層層疊疊的,似乎要把法軍徹底淹沒在人海之中
安南士兵最先崩潰了,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出了恐懼的驚叫,然後扔下了手裡的武器掉頭就跑,這就好像是多米諾骨牌被推翻了一般,瞬間引起了巨大的崩潰。
所有的安南士兵都紛紛扔下了手裡的武器,完全不管不顧的練起了賽跑,似乎誰要是晚跑一步,便會在這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法國士兵總算還在那裡盡心盡力的抵抗著,但誰也不知道還能抵抗多少時候,十分鐘,五分鐘,或者是更短的時間
阿桑羅親眼看到敵人衝了上來,他拔出了左輪槍沒有,一口元,,了兩名衝上來的敵人。但當他想開第二槍的時候了他的手上,接著一道寒光飛來,阿桑羅下意識的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