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暈了過去。
這三發子彈都是從蔣輝的安陽式步槍當中打出去的,當蔣輝給了李樂一顆手榴彈後就發現在北邊的草叢裡衝出去了幾個人影,由於李樂他們這些傷員所在的位置很靠近草叢的邊上,所以蔣輝就看到了衝出草叢的能口他們三個人,其他的人都在草叢的深處,起先蔣輝還認為那幾個人影是自己人,但是他還是留意了一下,發現這幾個人的軍服不對,是日軍的軍服,從鋼盔上就能看出來。
不好!他都揹著炸藥包,看來是要扔向戰壕的,要是這樣的話那處在戰壕裡的戰友們就太危險了,幸好此時月亮出來了,雖然剛才的硝煙遮住了月光,但是這會兒不知道這月亮又從那兒冒了出來,月光照在大地上,灑下一片明亮,月光對於在戰壕裡的吳民他們不能有很好的視線,而對於在草叢裡的張大海他們也不一定能有很好的視線。
但是蔣輝所在的草叢中暫時還沒有激烈的戰鬥,沒有拽光彈的光線,蔣輝的眼睛在這明亮的月光之下看東西看的很清楚,於是蔣輝就馬上半蹲下舉起安陽式步槍把步槍調到單發上,朝著爬在最前面的那個日軍士兵開了一槍,目標是他的腳掌,由於視線的問題只能向他的腳掌處射擊。槍聲響了,正中目標,接著蔣輝就看到另一個日軍士兵突然爬起來向戰壕的方向扔出了炸藥包,於是他的步槍又馬上開了一個兩連發,正中目標的後腦部,兩槍斃命,炸藥包也沒有扔進戰壕裡,到這裡蔣輝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還有一個日軍士兵沒有被擊斃,但是在才才的那一聲爆炸中離炸藥包那麼近不死也得傷。
爆炸聲驚動了蹲在戰壕裡的人,吳民轉頭一看,他的下巴差點兒就掉到地下,沒想到日軍會從他的測背方向來偷襲,當時吳民在心裡就把日軍們“孃的”。罵了無數遍,隨即馬上就把注意力給轉移到了這邊。
吳民命令幾個槍法好計程車兵向那個被震暈的日軍士兵開槍,因為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死沒死,要是突然站起來再扔一個炸藥包可不是鬧著玩的,可是也不敢冒然的靠近,子彈一顆顆的打向那個被震暈的日軍士兵,打去的子彈揚起了陣陣的泥塵,“啾!啾!”幾顆子彈打進了被震暈了的日軍士兵身體內,只見那個日軍士兵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很顯然被擊斃了。從草叢裡傳來的槍聲這進才引起吳民他們的注意。
“連長!看來是日本人想從草叢裡過來偷襲咱們吶,正好讓一班碰到了。
”張洪牛在打出一個兩連發安對著吳民說道。
“孃的!得虧一班的人,要不然老子就讓這炸藥包給炸上天了!”吳民恨恨的說道。
“這一回可得給一班一個嘉獎啊!”孔建國也笑笑的說道。
“聽這槍聲看來草叢那邊還打著呢,可能日軍人不少吳民說道,他的眼睛死盯著草叢的方向小從這個方向來看,根本就看不到什麼,除了在夜色中打來打去的拽光彈就是草叢,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到。“張洪生你帶幾個人去摸一下草叢那邊一班的情況,再看一看那幾個摸上來的日軍死沒死透吳民以命令又以商量的口氣和張洪生說道。必竟上戰場不是兒戲,這是有著很大的危險的,所以吳民就用這種口氣和張洪生說話,其實吳民這個人是外粗內細。
“是!三班跟我來!”張洪生回答道,並半蹲著就要敬禮。
“別敬禮!”孔建國這時叫喊了起來。
“啾!”的一聲一顆子彈打在了戰壕邊上,正在吳民的頭頂上,雖然子彈就有命中吳民,但吳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不用說這一槍絕對的是奔著吳民來的,這是天黑了要是光線好的話,那這一槍可一定能丁在吳民的腦門上。這一槍從打來的方向來看,應當是32高地上的狙擊出來的,不用說還有隱藏在32;高地某一處的日軍狙擊手。
“好傢伙!孃的!真玄啊!老子非叫炮彈乾死你!”吳民不由的擦了一下才剛從腦門上冒出來的冷汗”“唉!我說老孔你怎麼知道會有日軍的狙擊我啊!”
“你也不看一看,我的肩膀孔建國放低了身子,吳民湊上前一看,孔建國肩膀上那軍銜肩章不見了,空空的只有一個戴肩章的布帶。在口6高上孔建國就把自己的軍銜給摘下來了。
“日軍的狙擊手不是笨蛋,看到有人敬禮當然知道那個受禮的人是個官了,有句話叫擒賊先擒王,在同樣的條件下當然是先打當官的了,洪生向你一敬禮,不就告訴人家你是一個官了,現在是天黑了,再加上敵我雙方的火力大了一些,視線不好,要是人家看到你那肩膀上的,可能你小子早就讓人家給一槍幹掉了
孔建國款款的說來,自己所以摘肩章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