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我們不是在開玩笑!如我們將悉你已在7時30分前被任命為總理,進軍令便會停止,德軍將留駐在我方一邊。”同時,賽斯—英夸特應讓全國的國社黨人走上街頭。他最後說:“若米克拉斯不能在4小時內明瞭局勢,我就讓他在4分鐘內明白!”
在兩次向維也納釋出最後通牒強行左右時局的間隙中,戈林一直在敦促希特勒入侵奧地利,而不管有什麼情況發生。
元首一直遲疑至8時15分。後來,當他與戈林一起散步時,一個警官見他在大腿上拍了一下。“現在,行動吧!”他喊了一聲。半小時後,希特勒為“奧托戰役”簽署了“第二號通令”,宣佈德軍於次日拂曉開進奧地利,“以阻止奧地利各城市流血。”
按戈林口述,以奧地利臨時政府的名義發來的,請求德國立即派兵援奧的電報,就是使希特勒高興高興的東西。這是另一樁“先斬後奏”的例子。它給了希特勒將其部隊戴上解放者這副面具的機會。他精神振奮,令其部隊大張旗鼓地開進奧地利。缺乏的只有一件事:墨索里尼的保證。
10時25分,菲利普。馮。赫森打來長途電話。“我剛從維內西亞宮回來。”他告訴希特勒——他的心想必激烈跳動不已,“墨索里尼總理聽到訊息後反應很好。他向您表示深切問候。”這就算是墨索里尼的保證了。其實,奧地利問題再也不令他感興趣了。
希特勒欣喜若狂,喊道:“請您轉告墨索里尼,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件事。”感激之詞被傾瀉出來了,“永遠,永遠,永遠!不管發生什麼!”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聽著——他想籤什麼協議就籤什麼協議。我們的處境已不像片刻前那樣可怕了。我是說,在軍事上,萬一我們要與人發生衝突。您可再告訴他:我最衷心地感謝他。我永世不忘他!”話一開始,他便無法不講吓去:“若他需要幫忙或處在危險中,我都與他同舟共濟,生死與共——不管發生什麼情況,即使全世界都起來反對他,我將會,我一定會。。。。。。。。。。。。。”
在維也納,新總理的第一個重大行動是請求凱普勒去教促希特勒取消其入侵令。然後,賽斯—英夸特便把注意力轉向許士尼格。他感謝他的前任為奧地利作出的貢獻。由於大街小巷滿是舉行慶祝活動的納粹,
星期六一大早,希特勒便與凱特爾一起飛往慕尼黑參加進佔他家鄉的凱旋慶典。出發前,他簽署了一項公告,按他自己的說法,歷數了導致這場危機的各種事件。“自今日凌晨起,德國武裝力量跨過了德奧邊界。在維也納新的國社黨政府的召喚下,德國的機械化部隊和步兵,以及飛翔在藍天的飛機,將保證奧地利人民早日有機會用真正的公民投票的辦法,決定他們自己的未來。”之後,他又加進了點兒個人成份。“本人,帝國元首和總理,將以一個自由德國公民的身份,幸福地漫步在我家鄉的土地上。”
早晨8時,德軍已像流水似的湧進奧地利。某些邊境據點已被當地居民拆除。這次入侵更像是即興軍事演習。例如,第二裝甲師是看著《貝的克旅行指南》前進的,還在當地加油站加油。德軍開進奧地利後,當地的婦女和孩子,興高采烈,向他們投擲鮮花。納粹的坦克掛起兩國國旗,還用草木予以裝飾。
“老百姓看到,我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的。”海因茲。古德里安將軍說道:“所到之處,我們都受到熱烈歡迎。”幾乎在每個城市和鄉村,家家戶戶都掛起卐字旗,歡天喜地地迎接德國人。“人們互相握手,親吻,眼睛裡還流著喜悅的淚水”。阻止向維也納快速進軍的唯一障礙是,道路上堆滿了拋錨的坦克和卡車。
希特勒的頗有感觸的返鄉之行,其第一階段結束於林嗣。其時,天色已晚。在集市廣場上,等候在那裡的約10萬名市民,歡喜若狂地把希特勒的車隊團團圍住,令他的隨行人員和副官們驚愕得目瞪口呆。
當元首和新總理出現在市政廳的陽臺上時,群眾簡直瘋狂已極。“整個氣氛有如觸電一般,熱烈興奮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希特勒淚如泉湧。站在他身旁的古德里安堅信,“他決不是在演戲。”
在得悉將奧地利變成德國一個省的法律業已透過時,他感動得不禁哭了。“不錯。”他好容易才開了口:“一個出色的政治行動避免了流血。”
這樣,奧地利的獨立就此告終。3月13日,星期天,即許士尼格希望透過公民投票鞏固奧地利獨立的日子,也就此告終。
當日上午,希特勒出發前往維也納。由於沿途人群甚眾,加上滿路是拋錨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