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哈哈大笑:“算被你看出來了,奧妙就在煙上!我要猜的不錯,那個什麼玄一道長。做法的時候手裡必然捧著一枝粗大的香”
幾人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世上哪有什麼鬼神,我也不會做法。”蕭天笑道:
“這個所謂捉拿土精,靠的就是那柱特製的香。其實也不算特製的。煙是怎麼做的,香就是怎麼做的。
玄一在施術時,先點著一根特製的香。等糖碳化後,再好像是無意把香灰掉進糖裡,碳雖不易燃燒。但香灰中含有少量稀有元素的金屬離子。在加熱時起到了催化作用,所以糖的黑炭就能重新燃燒起來”
幾個。人聽的面面相覷,看著玄妙無比的東西,原來說穿了就這麼簡單?
老媽子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就聽蕭天笑道:“我看你身上還有水鬼做祟”也不管老媽子嚇的面如土色,讓老媽子端一盆水放於地。然後,蕭天像模像樣繞水盆走八卦步。同時口中唸唸有詞。
又讓老媽子給自己一顆針,少頃,蕭天止步將針慢慢地放於水面上。針竟然浮而不沉。
蕭天一連嚴肅:“看!你身上果然有水鬼存在!”
老媽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聲說道:“大總統救命,大總統救命!”
蕭天笑著把老媽子攙扶起來,然後在伍芸耳朵邊低語幾句,伍芸眉開眼笑,也招著蕭天樣子做起“法”來,那針竟然也浮在水面不肯下記,
這一來。所有人都知道這“法術”只怕又是騙人的了,只是無法看出其中奧妙。伍芸笑著解釋了一遍。
原來,水碗擺上後,“做法者”邊繞步邊手舞足蹈,弄得烏煙瘁氣。這樣水面上便浮起一層微塵,“做法者”把針放在水上前,偷偷把頭屑填滿針孔,這樣把針再輕輕地放在水面上,針便在浮塵和頭屑的浮力下浮而不沉了…
“阿彌陀佛,原來如此。”老媽子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連連說道。
“我說了,這世上鬼神之說。原是虛幻。”蕭天坐了下來:“所有的法書,不過就是戲法而已,再加上一些化學或者物理作用”
說著,又把目光轉向兒子:
“國棟。所以你得讀書。不然別人拿這法子騙你,你可就容易上當了”
說話時,武盼男興沖沖地走了進來,一見丈夫回來,滿臉喜色:
“你回來的正好,我才從長雲觀宴一道長那回來,為咱們全家求了一道平安符六
一家人都笑而不語,武盼男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還是興奮地說道:
“玄一道長可靈了,說這道符掛在家中,從此後國泰民安,全家無憂。你這大總統,從此後只管放心當下去就是了”
蕭天面色一冷:“你告訴他你是大總統夫人了?”
武盼男一怔。趕緊說道:“沒有,是玄一道長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常人。是是說從我的面相上來看,放有皇帝那會,就是皇后”
“皇后?”蕭天冷笑一聲:“還有呢?”
武盼男終究發現出了一些異常:
“玄一道長,玄一道長還說了當初你打勝仗,就是安陽和青島那會,是道長親自做法,請來天兵天將,讓日本人的槍炮再也不能使用,連軍艦、裝甲戰車都開不動了”“那時有裝甲戰車嗎?”蕭天反而笑了起來。
又聽武盼男繼續說道:
“等到了收復臺灣之戰,玄一道長為了你,不惜拼了二十年修為。請來天上二十八星宿,十萬天兵天將,橫掃臺灣。只是這些神人都是玄一道長召喚來的,道長不欲表功。也就暗裡助軍隊一臂之力而已六
“好,好。”棄天放產大笑:
“我**將士浴血奮戰,捨生忘死。原來卻都是玄一道長的功勞。政府已經在著手建立英烈祠,祭莫那些為國捐軀的英雄,看來我可以下令停止建造了。
只要給他玄一道長單獨建做祠堂。我這個大總統,天天帶著政府官員去拜見他,國家何愁不能強大。民族何愁不能強大!”
武盼男越聽越是害怕,囁嚅著道:“可是”
“可是什麼?”蕭天笑容一收:“簡直是混帳,一派胡言!我**將士在歐洲,在臺灣,死了多少忠勇將士。這才換來勝利?一個小小江湖騙士,欺騙一些愚昧百姓倒也算了,現在居然敢把這些功勞也算到自己身上,這讓我陣亡之將士九泉之下如何心安!”
說著目光投向武盼男:“還有多少政府官員和他們的家屬成了這個。騙子的信徒?”
武盼男的表情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