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喧囂的大熔爐,任何東西只要一扔進去,瞬間就會被消融得乾乾淨淨。
所有人都在那大聲吼著、叫著,似乎要和槍炮聲比一下誰的聲音更響。
一枚迫擊炮彈準確無誤的落入到了陣地之中,幾名日軍被高高炸飛。
但這塊小小的陣地僅僅只過了短短的沉寂,隨即又陷入到了更加激烈的戰鬥之中,一
一個排的的中國士兵衝進了陣地。但旋即遭到了大量敵人的包圍。
士兵們狂吼著,不顧一切的和敵人絞殺在一起。
日軍迅速把這一個排的中國士兵包圍在其中,大量的日本人圍了過來,中國士兵一次次的把刺刀遞出,拔出,再遞出
五分鐘後,一地都是屍體,一個排的中國士兵都陣亡在了這裡。可是。在他們的身邊,卻躺著更多的日本人屍體
戰鬥工兵再次出現在了戰場之上!
工兵鏟飛舞,塵土飛揚。
一小隊日本士兵從藏身處衝出。企圖打斷工兵們的坑道作業。
一排手榴彈從工兵們的手裡飛了出去。隆隆的爆炸聲中,十幾個日軍士兵倒在了陣地前,但還是有幾個人衝了上來。
一個大個子的工兵,揚起手裡的工兵鏟,一鏟拍到了已經衝到自己面前的一名日軍士兵,接著鏟子重重落下。腦漿橫飛
所有人都在戰鬥!
8點30,在登陸作戰兩個小時之後。中**隊終於建立了一塊灘頭陣地。
日軍幾次組織人手發起反攻。企圖把中**隊重新趕到大海里去。但陣地上密集的機槍火力,讓日軍除了扔下一地屍體,什麼也都沒有得到刪
鹿港。8時4分。
“團座,這些日本俘虜怎麼辦?”
穩子拿著一根小木棍掏了掏耳朵。似乎非常享受,身子抖了一下:“殺了。”
“朵了?”
“殺了。”穩子舒展了下胳膊。打了一個哈欠,似乎對剛才激烈的戰鬥一點都不關心:“對了,媽祖廟在什麼地方?”“前面好像就有一座。”
穩子“哦”了一聲,也不管這裡,帶著幾個警衛按著部下指引的方向直奔媽祖廟。
“天上聖母,海中女神。”蔣子喃喃地念了兩句,然後對著媽祖神像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
穩子從小就信菩薩,只要是中國菩薩。穩子什麼都信,什麼都虔誠無比。不管到哪,穗子只要看到菩薩,總會最用虔誠的態度,在菩薩面前磕頭,求菩薩保估自己。
“菩薩是長眼睛的,會看著咱們做的事。”這是穩子最喜歡對部下說的話。
當站起了身子,邊上一個衛士說道:“團座,外面可在那殺著俘虜呢,離這可不是”
“敬菩薩是敬菩薩,殺俘虜是殺俘虜,有什麼聯絡嗎?”似乎對部下的問題感到非常奇怪,穗子撓了撓頭回了一句。
走出去的時候,幾十名俘虜已經被殺的乾乾淨淨,好像對血腥味特別敏感似的,穩子皺了一下眉頭,捂住了鼻子。
幾十個。臺灣當地人被帶到了穩子面前,用當地土話不斷的在那快速說著什麼,幾個上了年紀的一邊說一邊還在那裡不斷的抹著眼睛。
穩子一句都聽不懂,找了個能聽懂計程車兵過來,士兵一邊說一邊比戈點頭,過了會,士兵憤怒的對自己的團長說道:
“團座,他們說前兩個月,這裡的青壯都被日本人抓走了,幫著他們修炮臺,修陣地,日軍在離這不遠的彭謙,駐紮著大概一百來人,那裡還關著不少臺灣當地人。”
接子“哦”了一聲:“隊伍向彰漾進發,派一營二連一排當先頭連。對了,把那些日本人的衣服錄下來。穿著。”
穩子自讓人按照自己的身材找一套日本軍服來,找了鬥天,才找到一件穩子能穿的衣服,一看軍銜。是個中尉。
“你家穆少好好的中校,當起你小日本的中尉來了!”穩子顯然非常不滿,嘴裡嘀咕了一聲,隨即忽然指著那些臺灣人說道:
“把他們都綁起來!”
這一來人人都大驚失色,誰都不知道團座想做什麼,看著那些驚慌失措的臺灣當地人,穩子笑了:
“不要怕,借你們用一下!”
彭謙離這不算太遠,穩子親自帶著一個排計程車兵,大搖大擺“押解”著一批臺灣當地人,一點都不想藏著掖著,就這麼公然走到了彭漾
。
“站住!”站崗的日軍士兵大聲叫了出來。
還沒有等這個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