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少數人,是國民選舉出來,為所有國民服務的
會議室裡靜悄悄的,蕭天面色有些凝重:
“叫父母官也好,叫公僕也好,是個叫法不同問題,可我有一點始終沒有弄明白。過去那些父母官出巡,四人轎、八人轎,前面還要衙役開路,當“子女。的,要是驚動了“父母。的隊伍,那是要挨板子。吃官司的!誰家的父母是這樣的?
等到了民國,改叫“公僕,了,國民僕人,僕人上街了,得警察開道。道路禁絕,那些主人呢?得給僕人讓路,得等僕人過去了,主人才能有自由行走的權利,這是哪個國家的僕人,哪個國家的主人?
主人有了冤屈了,想找僕人申訴。可輕易見不到僕人那,得等僕人心情好了,偶爾召見一下,解決那麼一兩件互。本來早就能夠輕易解決的時變成了青天犬朱”變成了包公轉世,我還想問一句,究竟誰是誰的主人?”
大總統的話越說越是嚴厲,那些官員誰都不敢做聲,一個個正襟危坐,生怕撞到大總統的槍口上。
“張總長,你和我說句實話。假設一個老師,有了難處了,想找你這個教育界的僕人,能輕易見到嗎?”
大總統的問話,讓張國塗機靈了下:
“大總統,見不到,得事先預約,然後根據我的日程安排”
“不是你的日程安排,得先看預約能不能送到你的手上,然後再看你當天的心情如何。”蕭天打斷了他的話,言語裡沒有任何客氣:
“不光是你,每個部門都是如此!我上個月就遇到了這麼一件事情。山東濟南的一個。農民,和當地的縣警察分局局長的兒子發生了一些摩擦,結果被打斷了一條腿。那個農民是家裡的頂粱柱。腿斷了,怎麼辦?打官司,可官司沒有打贏,為什麼大家心裡都知道,法院根本就沒有受理!
農民託人把狀子遞到了濟南。可當地官員,互相推譚,一拖就是大半年那!那農民為了打官司,家裡能賣的都賣了,負債累累那。
還好天無絕人之路,咱們的前上海警察局長,現政府警務總長沈瀾哲。正好路過濟南,那農民帶著家人,也是豁集去了,不顧一切冒著背個刺客的罪名攔住了沈總長的車,當街喊冤!沈總長接了農民的狀子。可這事情究竟是地方事物,沈總長也不好處理,就把狀子帶回北京,直接交給了我!
我批示山東地方立復調查,並派了專員前去濟南。結果十天時間。法院判決下來了,那個警察局長的兒子賠償醫藥費,補償損失,他老子也被當場免職。
後來你們猜怎麼著了?那個農民朝著北京方舟咚咚就磕了幾個頭,連著當今的大總統,真正是愛民如子。是聖君,是頂好頂好的大總統
“大總統愛民如子,那是我民國之福,國民之福!”張國塗趕緊恭
道。
邊上那些官員頓時也都響起一片附和之聲,連連說大總統如何如何英明。
“一派胡言”。忽然,蕭天暴怒的喝聲讓會議室哪再度變得一片死靜。蕭天冷笑幾聲:
“愛民如子?我聽到那個農民朝我磕頭,說我是頂好頂好的大總統。我當時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案子,幾天就可以審結,結果就因為對方是個當官的,那農民無錢無勢,結果連狀子都沒有人接!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案子。非要我這個當大總統的親自批示才能有人審理!我們的父母官呢?我們的公僕呢?還有多少地方有這樣的冤屈?還有多少咱們的“主人。想申冤,僕人卻一個都不管的?
父母官,父母官,真把自己當成國民的老子了?這樣的官員,都該讓他們滾蛋,讓他們嚐嚐“主人。的味道!”
聲音愈發嚴厲,秘書幾次想說話。卻又悄悄把話嚥了回去。
蕭天怒氣不消:
“這事我在統一黨黨務會議和政府官員會議上都會重點說明,以後官員出行,誰再敢弄出這排場來。我不管他官多大,不管他地位多高。都給我滾回去當他的“主人。去。我說到做到!
還有,如果“主人。想見“僕人”或者“僕人。為難“主人”除非不讓我知道,否則我就讓“主人。行使自己的權利,扇這“僕人。幾個大嘴巴,讓“僕人,好好清醒清醒,自己究竟是做什麼的!”
沉默了一下,蕭天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
“不要以為自己這些做官的。高高在上。藐視一切。服務於國民。才能使國家政府穩定。
過去有句老話,叫“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可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