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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死,自己扯下腰帶找一棵歪脖子樹掛上去。你自己要作死滾遠點,別汙了本少爺的眼。”
呂木義一臉不耐煩,出口句句帶刺兒!
噎得里正的哭嚎聲再也發不出絲毫聲音。
呂木義渾不在意,衝著蘇盼兒得意地笑了笑,將手中之物遞到她面前:“給!你這宅子的房契,地契。已經過戶並卡上了官印。這可是縣尊大人親自稽核審批的,你就放心大膽的建造宅子吧!”
“是這宅子的房契,地契?”
蘇盼兒看了一旁瞪圓了雙眼的里正一眼,冷笑一聲,這才接過那份檔案,拿在手裡抖了抖!
“唉!這只是縣尊大人蓋得官印呢。要是某些大官兒說沒有經過他的手,不承認這房契,地契有效怎麼辦?”
“大官?具體是多大的官兒?”
呂木義嘻嘻一笑,他算是看出來了,蘇盼兒這是存在在戲耍里正呢!他也樂得配合她,賣她一個好。
“當然是大,好大的官兒了!大得……沒品的官,是不是最大的?”
蘇盼兒故意拖長了沒品二字。
正在清點損失的秦逸聞言嘴角不由抽了抽。
呂木義樂得哈哈大笑:“本少爺今兒才知道,原來還有大到沒品的官兒呢!里正大人,你說,這大到沒品的,是什麼官兒?”
里正羞憤交加,一張老臉紅得象猴子屁股。
恨不能轉身就跑。
還不等他逃走,呂木義卻問話了。
旁人要是問也就罷了,這位可是在附近幾個縣黑白兩道通殺的呂家少爺,他一個小小的里正哪裡還敢不答?
“是、是是是、是……就像小人這種官兒。小到……沒品。”
這句話他吱吱唔唔著,老半天才說出來。
“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見!”
呂木義故意折騰著他。
揹著他,他衝著蘇盼兒擠眉弄眼的,一臉邀功色。
秦逸看到他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頭。
蘇盼兒卻搖搖頭。
“和這種老痞貨瞎折騰也折騰不出個啥來,純屬浪費大家的時間。呂少爺也看到了,我這宅子可被大火一把火燒了,這損失可就大了去了,你看……”
“哦,是喔!這損失的確是不小啊!”
呂木義假作醒悟地點點頭,回頭突然朝里正呼喚:“里正大人,你看這宅子可被一把大火燒了。這損失是不是該有縱火之人賠償呢?嗯……”
里正正躡手躡腳打算腳底抹油偷偷溜了,被呂木義突然出聲,嚇得腳下一滑。
直接跌進旁側的汙水溝裡,滾了一身汙漬。他趕忙爬起,隨意在臉上抹了一把,顧不得渾身惡臭,連連賠笑。
“自然的,自然該縱火之人賠,賠……”
心底卻敢怒不敢言。
“嗯,知道損壞他人財物要賠償就好。”
呂木義將左右看了看,大概想了想:“這損失的確是不小啊!這樣吧,我給你們提個建議,看在都是鄉里鄉親的份上,蘇郎中就別計較那麼多了。里正大人你就隨便給個五百兩銀子,今兒這事就算是了了。你們看如何?”
說著,他朝蘇盼兒投去一瞬。
旁邊正在統計造冊的秦逸手一抖,正在筆記的紙張上頓時留下一大筆重重的墨跡,顯見得這張紙是毀了。
乾脆直接將這張紙揉成一團隨意一丟,站起身來。
蘇盼兒嘴角直哆嗦,這呂木義太有意思了。
五百兩啊!
她原本還想著讓對方留下五十兩銀子就好,沒想到這位呂木義果真是做大事的,一開口直接就是五百兩銀子!
有氣魄!
嘴上她卻答得一片淡然:“任憑呂少爺做主就好。”
呂木義這才回頭瞅著里正:“里正大人,你看呢?”
“沒問題!呂少爺您怎麼說,小的就怎麼做!不過,小人沒帶那麼多銀子……”
里正低頭耷拉腦。
“有多少現銀給多少現銀,不夠的打欠條。”
等里正拿出一百兩二十銀子,又親筆寫下的三百八十兩的欠條,呂木義這才滿意一笑,將銀子和欠條一併遞給蘇盼兒。
回頭看著猶自一臉不甘心模樣的里正,冷笑兩聲:“本少爺作為此事的見證人。要是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儘管找本少爺!”
還找他?
自己就是有萬貫家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