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意。
付蓉要回家生育了,工作分配本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她卻唯恐被別人取代。而馮恬也一個勁地說:“我和緹香無法溝通。”
緹香還有一個助手叫陸博,不知他為何訊息如此靈通,他找到向姝說:“現在有一個機會,我一定要抓住,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老闆已經決定了,由你來接管我的工作,而我要調到另一個崗位了,因為付蓉要休假了。你不要整天光跟著緹香了,你也不是個小孩了,不要整天跟個打雜的似的。”向姝氣壞了:“老闆已經決定了,怎麼緹香不知道。”“緹香沒必要知道,這是一個秘密,等這個秘密揭曉的時候,緹香就自然知道了。我們以前都是這樣的。”向姝說:“緹香是我的主管,我一定要跟她說的。”
緹香找到陸博問:“有什麼機會啊,可不可以透露一下,如果你要發展,沒有必要瞞著我,相信我有祝福別人成功的雅量。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說那些傷人感情的話,職場上,性情相投的人是可以成為朋友的,難道我連交朋友的權力都沒有了嗎?”可陸博卻矢口否認,又說自己也是被人所逼。緹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這麼個大男人,完全可以獨立自主。誰又能逼得了你。”他不承認自己與向姝談過話,而且還胡攪蠻纏:“誰在散佈謠言,向姝是自願跟我學習的,人互相學習學習,都不可以了嗎,你管得也太寬了吧。”他露出藐視的神情。
第二天,“孕美人”付蓉走進了新來的總監助理顏悅的辦公室。不一會兒,顏悅又走進尹家胥的辦公室,接著,付蓉找到緹香,向她宣佈了陸博調到總賬,陸博的應付賬款文員職位由向姝擔任的決定,並要她去通知陸博。緹香搖搖頭:“我不會去通知他的,這個決定不是我做出的,如果我的同事有很好的發展,我會很真誠地祝福他,何況他早已經知道並宣佈了這個決定。”付蓉故作詫異地說 :“他已經知道了,誰告訴他的,我沒有告訴他。”緹香覺得很可笑。“這樣吧,我把他叫進來,你當著我們的面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付蓉搖搖頭:“緹香,如果你不去告訴他,我就視為我給你的一項工作而你沒有好好地完成,我知道,如果讓你去做我的職位,你也會做好,但這個決定是老闆做出的,不是我的意見。還有,老實說,老闆上次找我們兩人談話,我對談話的結果並不滿意,有些話題他並沒有深入……”緹香想起那次談話,就覺得可笑。心想:樹欲靜而風不止,你偏偏要為那幾句表揚我的話而為難我,心胸也太狹窄了吧,何況,多麼榮耀的事情啊,還值得你再三回味……
緹香衝到尹家胥辦公室:“尹先生,請您收回這個決定吧。”尹家胥冷冷地說 :“我已經決定了。”緹香絕望地走回椅子上坐下,看見向姝也是一臉的不悅。緹香將她叫出來說:“向姝,職場上能建立一份友情很不容易,原來,你是跟著我學,現在,你很快就要獨立地做事了,好朋友合作不見得好,再說,我做這個職位時間也太久了,所以,我會申請調一下崗位,也是給你一個機會。”“緹香,你不要有顧慮的,我們兩人之間合作不會有問題的。”緹香苦笑著搖搖頭。
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緹香決定給尹家胥發封郵件。她雖然無意改變任何決定,但她不能總是忍受這種莫名的冷風冷雨的煎熬。
尹先生:
您好!
雖然,我為一些無聊的事情傷神、傷心,但我尊重您所做出的任何決定。何況,對於有利於工作的安排,我向來都是義不容辭的。雖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但好比一場意義重大的足球比賽,無論隊員之間有著怎樣的隔膜,都應該全心全意地爭取比賽的勝利。而無論進球的是誰,都應該功不可沒。相信自己有祝福別人成功的雅量。我是一個合作觀念很強的人,尊重領導的觀念很強,也是一個不缺乏是非觀念的人。但請您相信我,在調整崗位這件本該很簡單、很正常的事情上,不從人性善惡的角度,只從凡事合乎情理的角度講,我確實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因為我從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您告訴我您的決定是今天做出的,可為什麼事先被調動的員工,就借您的名義向另一位員工宣佈了這個決定,還說這是一個秘密,要瞞著我;要讓她離我遠一點兒。而我向他詢問時,他又矢口否認。等我向您確認了已是事實的時間與結果時,我還沒有宣佈。不過,面對著硬裝出一副平靜表情的我,陸博說:“沒想到您抗打擊的能力這麼強。”更多的傷感情的話我也不想再去回憶了,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我只是驚詫,難道我就可憐到不只一次地要受到這種傷害。我是來這裡工作的,性情相投的人是可以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