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才華怎麼不說?”陸甜甜也出來幫腔道。
這話杜麗棠可聽不得。“嬛如,你若是想出個詩集,難道咱們還幫不了你麼?你非得去蹭詠荷社的光?”
“我……”抬起頭的韋嬛如已經是淚流滿面,哭得說不出話來,“我真的,真的是為了大家好。”
韋嬛如是淚流滿面,長孫愉愉何嘗又不是鼻酸眼圈紅。她輕聲道:“嬛如,咱們好多年的朋友,你所做的我無可指責,只是咱們這麼多年的情義,也換不來你事前知會我一聲麼?就眼睜睜看著她們都來看笑話,說風涼話?”
長孫愉愉可不是傻子,她只需要抓著對自己最有利的話來說就行了。
她這話一出,顧靜婉、方子儀等人果然都對韋嬛如露出了不滿的眼神。
長孫丹拉住韋嬛如的手對著長孫愉愉特地放柔和了聲音,做出語重心長的態度道:“愉愉,咱們是嫡親的姐妹,難道真要這樣楚河漢界地劃個分明麼?連帶著叫所有京城的姐妹都不能自由地來往麼?”
長孫愉愉氣得笑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對著長孫丹、史墨梅等人道:“罷了,誰也沒想到今日的琴會居然是這般結局。”
她語帶惆悵地轉向長孫丹,“恭喜你們了,這一局的確是我輸了。也恭喜你們贏得了韋嬛如這樣的人,只是她所說的什麼都好好兒的卻是不能。你們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欺負我,可真是好樣兒的。恕我這個主人沒法兒再招待各位了,蓮果,替我送客吧。”長孫愉愉說完,就“萬般沒有風度”地轉身快步走了。
眾人望著她的背影,還能看見她抬手拿手絹拭眼淚的動作。這對素來心高氣傲的華寧縣主而言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失敗。
陸甜甜忍不住笑起來,“呀,真是沒想到華寧竟然如此沒風度,一點兒小事都這般計較。”
她這話贏來了詠荷社眾人的附和之笑,然則卻把琴社這邊的人給完全推到了對立面。杜麗棠、方子儀等人全都怒瞪著“落井下石”的陸甜甜。
“愉愉。”方子儀追了上去,與她並肩的自然是鍾雪凝。方子儀雖然對長孫愉愉也有些小小的不滿意,但那都是內部的小矛盾,卻不能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叫人看笑話。
女孩子的友誼雖然會有些小摩擦,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卻並不會猶疑,而且最是默守“咱們是一邊兒的”這種規則。
方子儀一走,方子月自然也追了上去。顧靜婉和杜麗棠只遲疑了片刻也都追了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