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人物。長孫愉愉雖然不擅長寫詩,但腦子裡的詩詞卻也是不少的。
這一輪她道:“一去四六里,煙村八十家。”
有人起鬨道:“哪裡一個村有八十家啊?”
陳一琴少不得幫長孫愉愉辯駁道:“在寧江那邊兒,卻是有一個村幾十戶人的呢。”南邊人多地少,一個村子繁華得跟小鎮似的並不稀奇。
到長孫丹那兒卻說,“誰言寸草心,報得六春暉?”
這詩本是很知名的,但前頭都沒人用,就是覺得不好過關。果不其然,杜麗棠道:“這兒的寸草心,是不是指一寸呢,若是有數的話,你這句可就沒加倍了哦。再且了三春乃是指孟仲季,也是虛指,你這兒的六春可就不好說了,難道只有六年?”
長孫丹也不抵賴,“好好,我喝酒還不成麼?”
就這麼著長孫愉愉和韋嬛如又堅持了四、五輪,也都還是沒有輸贏,但旁邊眾人卻是笑得前仰後合的,不得不說長孫愉愉這酒令出得極好。每次說一句出來,都會滿堂歡笑。即便詠荷社和琴社的人不睦,此刻卻也都歡聲笑語的。
陳一琴到家的時候,臉上還紅撲撲的,人也有些迷濛。
姜夫人叫下人拿了帕子來給她擦臉,又讓她喝了醒酒湯,“你這是喝了多少啊?樂平公主怎麼也不管管?”
陳一琴趕緊道:“不關樂平公主的事兒,是我自己要喝酒的,娘,今日我們行了一個酒令,可笑死人了。”她說著就巴拉巴拉地把今日宴席上發生的有趣的事兒全倒了出來。
姜夫人聽得酒令內容先是跟著陳一琴笑了笑,然後再聽她說孔重陽的遭遇又有些唏噓。但她是大人了,卻不會簡簡單單地指責別的女孩兒“勢利”。因為就她本心而言,也是希望陳一琴遠離孔重陽的。
不是說瞧不上孔重陽,而是怕陳一琴用了感情後,孔重陽又要走,她會傷心。而且大家一塊兒玩的話,指不定哪句話就戳著孔重陽的痛腳了,如此卻是忌諱太多,反而相處得不好。
等陳一琴再說起長孫愉愉是如何原諒了韋嬛如,又跟長孫丹和好之後,姜夫人卻是眯了眯眼睛,她聽得出自己女兒語氣裡對華寧縣主的喜愛。她忍不住揉了揉陳一琴的額髮,“傻姑娘,你啊還是少跟她來往,幾個你都不夠華寧縣主一個人玩兒的。”
陳一琴噘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