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枚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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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寫一段廢話,可跳過不看。
寫了幾個故事,在傷感的思緒中操縱別人的命運。最近有點開心,這樣的突如其來的幸福讓我不知所措,我好幾天都在懷疑,真的嗎?
送他上車回家的時候,我的唇邊留有餘溫。
我喜歡你。他說。現在,糖果在這裡,告訴你,我也喜歡你,你是那麼可愛。
他是馬6,我的現任男友。
被人喜歡總是好事,我開始我的新故事。
仍然無聊,取悅自己和愛我的人,無其他目的,我太自私,故事不會太好看,所以,請別對我抱太高期待,我辜負不起。
選擇留在深圳,找到平凡的工作,可能更新不會再有以前那麼快,請大家原諒。之所以選擇蓮蓬鬼話是因我喜歡這個地方和這個地方的人。
還是那句話,喜歡,你就說出來,當然,不喜歡,無所謂。
(一)
瞳靈困在殼裡,殼埋在泥裡,身上長滿眼睛,眼睛裡不停的冒出黏液。有些苦,胃裡泛著陣陣酸味,四周一片漆黑,很安靜,除了松濤陣陣,就是貓頭鷹的尖叫。
頭頂的地面,有些熱騰騰的液體蔓延,洶湧如潮。
瞳靈是妖,除了自己沒人知道,不吃不喝,困在蛋殼裡一百年,蛋殼一絲裂縫沒有,蒼蠅也不光顧。偶爾可以轉身,偶爾變成無法呼吸。
人的腳步聲,匆匆匆匆,對逃竄的通緝犯而言,這坐山是天堂,陸陸白天打劫愛好爬山的旅行者,晚上享受她們的身體。之所以是她們,因為她們弱小,她們無力反抗,他愛她們的身體卻不希望她們扭動。
拖了一具過來。
這次是個年輕的女學生,下午畫夕陽,夕陽無限好,遇見殺人犯,反正案件累計那麼多,橫豎都是死,不如享受後再死,陸陸躲在偏僻無人的角落,手中的刀子,熟練的揮動,手起刀落,熟能生巧。拖到山洞裡,蓋上枯草樹枝。
毫無血色的嘴唇在星光下微微張開,眼睛和大腿也微微張開,紅色長裙被荊棘撕成碎布條,露出白皙的腿。已是失去彈力的僵硬,然而還是美,沉靜的絕望的美。
死了的,有死了的好處,不會叫救命好痛請你放過我。
陸陸在月光下欣賞著,完美的身體散發情慾的味道,陸陸的嘴裡喃喃自語,好看,真是好看。
吐了吐口水在自己手心,手心均勻塗抹著女屍的下體,順利進入如魚兒入水中。除了進進出出的抽動聲,一切都很安靜,瞳靈在翻身,感覺頭頂地面的強烈不安。
刀子銳利,一下一下仔仔細細的插著屍體的眼睛。從左眼到右眼,從左臉到右臉,撲,撲,撲,刺破面板,血咕咕從各種各樣的洞冒出。
這位女學生的面板嫩,隱約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陸陸的喉嚨裡發出一陣低吼,啊――――――
陸陸的快感來臨,看紅紅的血從屍體上面流出來,看白白的精液從屍體的下面流出來。
每個人都有愛好,愛好不同而已。
滲透土壤,滲透蛋殼,瞳靈無比躁動。陸陸穿好褲子,繼續看那張面目全非的臉,腳一踢,屍體滾了幾下,滾下山坡,白白的一團肉急速往下墜落,一聲脆響,身體接觸地面。
她是不知道痛的,她死掉了。她只有十九歲,明天在報紙能看到她自己的樣子,應該是頭條。
陸陸回到山洞,今天收穫頗豐,現在的旅遊者都帶數碼相機,已經第九個數碼相機了,九成新,明天下山能賣個好價錢。
今天這個妞不錯。
月光黯淡下來,一隻綠頭蒼蠅貪婪的叮在地面,那裡有慾望,那裡有死亡。
什麼時候,我能出去。瞳靈痛苦的張開眼睛,張開所有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黑暗,永無盡頭。
( 二 )
屍體凌晨在山腳被發現,遍體鱗傷,女孩的家人哭的昏天暗地。嘴角始終洋溢詭秘微笑,靈魂昇天,說她變成厲鬼,穿牆而過,無法報復,所有的因果報應,善始善終,虛偽的神話,信也無,不信也無,我們不知足。
陸陸戀屍,尤其是夏天,屍體冰涼涼,心也慌慌,抱著,上下起伏顫抖。他熟悉山裡的每一隻螞蟻,每次條子搜山搞嚴打,陸陸總能敏捷逃脫,然後繼續作案,很少有女人活著見他,沒有女人被屍奸後還能活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