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雁被秦笛用話擠兌的又羞又臊,恨不得捏著他的脖子,活活把他給掐死。
悶笑了幾聲之後,秦笛才又道:“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我現在很面善,讓你很有好感呢?”
似乎是為了讓荊棘雁印象更加深刻一些。秦笛挑了挑眉,對著她大力放電。
“誰會對你有好感啊。。。哼!”
荊棘雁說起來嘴硬,可是在和秦笛目光對視了一下之後,不知為何,心臟猛的一跳,不自覺的就想要躲開他的視線。
“我。。。麼啦?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那麼大魅力地!”
荊棘雁隱隱覺得自己觸控到了問題的關鍵,只是她實在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
打鐵趁熱,秦笛知道,自己已經用連番地動作,攪亂了荊棘雁的心境,只要再加把力,很自然的就能證明自己有魅力的事實。
至於證明了之後又能怎樣。。。這個問題,他還沒有想過。不過管他呢,誰又能把所有的問題都預先想一遍?這個世界,不就是因為有挑戰和未知,才那麼迷人麼?
又解去一顆鈕釦,讓自己古銅色的肌膚露出些許,秦笛繼續向著荊棘雁靠近。
不能不說,男人地肌肉,在很多時候,容易對女人產生壓迫感。就像女孩子在很小的時候,會很喜歡玩小男孩的JJ一樣。當她們長大了之後,會對男人的肌肉產生莫名的迷戀。
對自己沒有的東西,人們總是容易產生好感。
以前荊棘雁還
,可在此刻,她卻深刻的感覺到了,這些道理是多麼
隨著秦笛一步步的逼近,她感覺像是有一座山懸在頭上一樣,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但卻很輕易的就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你。。。”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喝止,荊棘雁感覺說出這句話竟是如此的艱難。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句話從自己的嘴裡放出來。
面色發紅、頭腦發熱、口乾舌燥、心跳加快、手腳冒汗。。。這許許多多的不正常症狀,無不在向荊棘雁陳述這樣一個事實:她現在不對勁、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從未有過的緊張情緒,異常強烈的向著荊棘雁壓迫過來。讓她慌亂的就像是突然被宣佈懷孕了的處女,茫然與無助,幾乎成了她現在僅有的情緒。
“你在緊張什麼?”
秦笛很聽話的停住了腳步,不過嘴巴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句話,便觸及到了荊棘雁的軟肋,讓她生出無比強烈的無力感。
“哈!開玩笑,我。。。我什麼時候緊張了?我怎麼可能緊張啊?”
為了證明自己一點都不緊張,荊棘雁收起了茫然與無助,很僵硬的笑了一下,然後抱起臂膀,抖動腳尖,讓自己儘量看起來比較平靜。
可無端端的抱臂,本就說明她此刻心情很緊張、很謹慎、很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實心思。而她那腳尖處,略顯抽搐的抖動,更是無法掩飾的出賣了她的真正情緒。
“是不是。。。都沒有看到過男人的裸體呢?”
秦笛突然啟動,步伐很快的從荊棘雁身邊擦過去,沒有給她尖叫和喝止的時間。而且,還在擦身而過的剎那,貼著她的耳邊,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
原本因為驚怒交集,即將出口的爆喝,在一瞬間,變成了慌亂的掩飾。荊棘雁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笛沒有給荊棘雁更多時間去思考,思考她到底為什麼會如此進退失據,思考她為什麼變的如此不像自己。便使出了進一步的手段,突然出聲道:“雁兒,有沒有想過。。。變成我的女人?”
突如其來的一句“雁兒”,讓荊棘雁差點忍不住拔腿就跑。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之前的茫然和無助,她先前還覺得是種痛苦,可現在想想,竟是完全不覺得了。比起自己現在的情緒,那種茫然和無助。。。竟是種幸福!
“事情。。。變成了這樣呢?”
秦笛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難道說。。。真的是自己入戲太深?開始的時候,不是為了展示自己的魅力麼?怎麼搞著搞著。。。這樣?
對於荊棘雁,秦笛從來都只是欣賞,卻從來沒有想過收入房中,當作私寵的。畢竟,一直以來,她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獨立、自強、好鬥的一個女人。一個完全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