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來尋你!你怎麼就那麼狠心,那麼久不去找人家,電話也不打一個?”
秦笛一下子便慌了神。月霓裳地眼淚。月霓裳自艾自怨似的傾訴,乃至於她地真情流露。無一不牽動著秦笛的心,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在犯罪!
“乖,別哭……我又不是誠心的……”
手忙腳亂的掏出紙巾,還沒來得及遞過去,就被月霓裳搶在手裡。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繼續哭:“嗚嗚……你就是誠心地……你就是誠心地!”
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拖著一包行李。站在一個看起來又幾分平凡的男人面前,哭的那麼傷心。這樣地場景。往往是很容易激起他人義憤的。
很快,便有一位穿著得體。舉止文雅地男子衝了過來,指著秦笛的鼻子,便是一通教訓:“這位先生,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女人是用來寵,用來愛的,你怎麼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這麼一個柔弱地女子呢?”
秦笛掃了那人一眼,忍不住有些著惱。口中卻是淡淡地道:“我們兩大妻有一點小小地分歧,現在正在協商解決,怎麼到了先生口裡,就是我在欺負我老婆呢?”
左一句夫妻,右一句“我老婆”,這些話聽在捂著小臉,耳朵卻是豎地尖尖地月霓裳耳裡,卻是讓她既感到心跳加速,口乾舌燥、不好意思、害羞不已,卻又忍不住有幾分歡喜。
文雅男子一聽秦笛這話,面上不覺多出幾分尷尬。他原本以為,兩人就算關係親密,也不過是普通地男女朋友關係,哪怕更進一步,是正在拍拖的男女朋友。可看兩人地架勢,也多半是有矛盾地,這對他來說,本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哪裡想到……
又望了低垂臻首,仍在微微啜泣的月霓裳一眼,文雅男子忽然生出了無邊地勇氣。有道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哪怕這紅顏原本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他仍然忍不住要為之出頭。
“這位先生,我看不見得吧?這位小姐如此年輕,又如此……漂亮!你說這位小姐是你的妻子,怎不見她承認?再說……以先生的品貌,恐怕有些配不上這位小姐吧?”
這話說的就有些討打了,主觀臆斷也就罷了,還要惡言相向,這簡直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戴著高帽上街。天生的一副捱打相!'
秦笛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乾脆不去理這惱人的蒼蠅。一把摟過月霓裳,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親親老婆,你看,我就說不應該在街上鬧的吧?現在都有人懷疑咱們之間的關係了,要是再鬧下去。指不定有人都要把警察喊來了,說我誘拐幼女……”
“噗哧!”
月霓裳終於徹底止住了淚,一聲破涕為笑。笑的是梨花帶雨襯著春光,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直接晃花了周圍好大一群人的眼睛。
“我的天吶……仙女啊!”
“老爸,快來看神仙!”
“我死了……我死了……晚上我肯定會做春夢的……”
……
形形色色的尖叫聲,落入月霓裳的耳朵,讓她面上迅速多了一層紅霞。
“阿笛,咱們快些走吧,這裡……好吵哦!”
完全被無視,徹底被無視……從頭到尾,意中的美人都不曾看他一眼,文雅先生一顆心像是被從帝國大廈樓頂上面拋了下去似的。上不見天。下不著地,空落落地,無比的難受。
秦笛倒是看了文雅男子一眼,原本想出言譏諷上一句的,可見了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便知道他已經受到了足夠地打擊。於是便不為己甚,一手摟著月霓裳地細腰,一手拖著行李,擠開了人群。
一直到秦笛和月霓裳走了好遠,文雅男子才從那種幾乎讓他窒息的心境中醒來。定睛一看。周圍原本熱熱鬧鬧的人群。早已作鳥獸散。
他一見鍾情的美人,更是芳蹤杳渺。無處可尋。
“我絕不會放棄的!但凡我韓天放看中地女人,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不提韓天放為了尋找月霓裳做出的種種努力,且說秦笛和月霓裳一同回到酒店,見到水如煙和渡邊晴美,竟是惹來月霓裳一通飛醋,死活要重開一間房。
眼見得秦笛追了出去,水如煙一臉玩味地笑容,忍不住不對渡邊晴美道:“看起來長得倒是很高貴。沒想到竟然比老孃還飢渴,卻又拉不下臉來和我們群匹。真是假正經啊假正經!”
渡邊晴美聞言張大了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水如煙道:“如煙姐姐,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吧?我覺得那位姐姐應該是吃醋才對,怎麼就是飢渴了呢?”
水如煙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