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裡嗎?”
冰箱?
時歲豐越發苦笑:“那都是日本進口的,一臺三千多還買不到。”
他兜裡只剩幾十塊了,楚河懷裡倒是有錢,可滿打滿算也不夠兩千塊,買什麼冰箱?
要票的。
還得是外匯票。
現在一臺電視機就要幾百塊錢,可足夠一家五口人從年頭吃到年尾了。
他們整個軍區,誰家買得起?
更別提貴了不知多少倍的冰箱。
楚河真的好絕望——
這都過的什麼日子啊!
……
聽說時歲豐可能會出任務,楚河飯都少吃了一口。
放下飯碗,她滿心嘆息:“你們都出的什麼任務啊?就不能搞快點嗎?兩三天我還是能堅持的。”
再多了就不行了。
食堂飯菜,沒油水,她吃著真不好吃啊!
帶著這種彷彿下一頓就沒著落的茫然感,楚河在軍區周邊打轉轉,企圖找到一個好的進山口,再來一頭野豬,也方便自己囤一下糧。
沒有冰箱,肉乾總是能放的吧?
就在這時,一個小孩兒迎面跑過來,並站在了她的面前:“姐姐。”
是鄭教授家的小軒:“爺爺說,讓我明天跟著去上學。”
說是上學,其實就是去那個唯一的保育院——小軒年紀又不夠大,再加上出了火車的事,鄭教授一時也不放心讓他出軍區讀小學,就只能往楚河那裡塞了。
老實說,聽到保育員換了老師,並且換了楚河,鄭教授內心很是慶幸——
他身為一個飽受苦難的知識分子,如今對於如何教育孫子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對於知識的灌輸與傳授,也並沒有那麼迫切的需求。
反而是楚河的武力值,讓他心動且心安。
孫子跟著救命恩人,準沒錯!
有新學生即將加入,楚河半點也不激動,她麻木道:“那你可得聰明一點,太笨了我教不好的。”
小軒也沉默了。
雖然爺爺經常誇他聰明,但是……他真的聰明嗎?
大人們總是會說些虛假的客氣話。
他也陷入了自我懷疑。
卡文,卡了那麼多天,太痛苦了。這章不多,等我捋一捋。
我跟潭子約好了,下週一每天上午碼字,誰上午12點之前寫不完,就要去對方書裡打賞十塊錢,並在評論區大喊,我是鴿子!
為了不去別人的評論區裡丟臉,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