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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國外人已經高效率地開始就這項合作進行細節談判時,帝都,117軍事基地。
楚河正站在場外,看著實驗場上那套防彈裝備的測試情況,表情微微有些不滿。
“這些資料跟之前長庚提供的那套,也差的太遠了吧。”
好氣啊又輸了!
“您千萬不要這麼想!”
一旁的科學家還未來得及發言,陪同的秦雨澤便一臉嚴肅。
“長庚先生的發明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優秀,實話說,簡直不可思議。我們已經開始著手將它與其他軍事專案結合,相信一定會特別出色。”
不說別的,坦克上來一層,潛艇來一層,甚至極限作業服都可以安排……其中抗熱抗寒及防彈能力巧妙疊加,是能夠保證在重武器打擊下依然能夠保護人體的!
但是,相應造價也高,高到大範圍群體根本難以普及。
而此刻,秦雨澤看著場上的防彈衣——不能說是低廉,但與如今普遍水平的防彈衣造價相差無幾,效能卻是天地之差!
而在這兩天的連續實驗中,刀劈針刺槍擊冰火……全範圍高頻打擊下,這防彈衣的表面也依舊只有微微破損!
按照他們這段時間的不斷試驗,應該可以抗擊30小時以上的高頻衝擊!
但凡想一想能應用它的場景——
但凡想一想以後能夠安全拯救的性命……
秦雨澤作為經歷過戰場的軍人,此刻臉上滿是感激。
“楚工,您發明的這防彈衣十分適合單兵個體,跟長庚先生的成果在一起,二者根本不是一個性質的防禦裝備,也自然沒有再一起對比的必要。”
甚至他覺得,連【防彈衣】這個名字都略顯隨意,應該叫【全方位防禦服】才對。
聽到了該有的吹捧,楚河便又志得意滿。
“那是……”
她撇撇嘴,毫不客氣的吐槽:
“他這人生下來就沒窮過,那能曉得一分錢掰兩半花的心酸呢!”
能省錢就得省錢啊!
她當年窮到組一個基礎掃描器都得去垃圾場裡扒拉三個月,跟長庚這種小小年紀就顯露天賦的萬惡有錢人,著實比不得。
秦雨澤於是想起自己調查的關於這位楚河的過往——
極品爹媽,貧窮求學經歷,以及在學校吃都吃不飽的心酸……
他懂了。
並用理解的眼神看了一眼楚河。
楚河:……
我吐槽歸我吐槽,你這眼神是神經病嗎?
……
而此刻,接到上級命令,直接併入楚河專案組才半個月的老科學家終於有機會開口。
“您之前不是說研發機械義肢嗎?怎麼做出來的是這個?”
他埋頭琢磨一個多星期呢,還以為是研究機械義肢的材料!
老科學家是回到帝都來才被安排進去的,畢竟災區臨時組建的小組跟真正的實力派比起來,也並沒有那麼突出。
這種科研力量的集中與加入,也是國家上層對於楚河的默默支援。
楚河對他可沒什麼耐心,此刻理直氣壯的說道:
“哎,那玩意兒天天研究,你不煩嗎?”
“閒著無事,人總得拼個小玩具,換換心情吧。”
這話說的,您拼的是樂高還是七巧板兒啊?
這跟學霸當年說【物理題做累了,做做語文換換腦子】有什麼區別?
…
文化課並不十分優秀、而且現如今也早已忘差不多的秦雨澤在此刻生動演繹了什麼叫做瞳孔地震。
他發誓,等他以後有孩子了,就照這個提智商的方法去練他——世界上怎麼有人能天才的這麼凡爾賽呢!
反而是老教授點了點頭,頗為認同這一說法:
“這倒是,你們在災區已經著手準備了,放鬆一下也無可厚非——但是現在放鬆完了,總該搞搞機械義肢吧,這個當前還是很重要的,畢竟全國那麼多殘疾人呢。”
比如……他那位車禍截肢的孫子。
當年在醫院,當醫生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哪怕他已是科學院鼎鼎有名的人物,可有些時候,人力莫及,終究還是無能為力。
楚河可不知道這種心酸,此刻心情美滋滋的:
“行了行了,回去就做回去就做……快了,回頭將程式裝載搞搞實驗就行了。”
同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