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拒絕過自己,包括現在站在身邊的叫做風軍的白衣男子,也同樣的答應了自己的請求而換取了達成自己願望的條件。
難道說這個女子真是不食人間煙火不成?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趕快離開這裡吧!”風軍有些不耐煩的對鳳輕二人說,似乎是不想要鳳輕在這裡多待上一秒鐘,便要轟趕鳳輕和雲絕。
但是風軍越是這樣,鳳輕卻愈加的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這個風軍和這個中年男子有什麼關係,他們居然在一起了,難道風軍不覺得這個男子的言談行為很荒誕不羈嗎?
似乎洞穿了鳳輕的想法一樣,中年男子又開口說道:“你們若是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可以問一下這個年輕人,我已經在幫他達成他的願望了,事實證明,我並沒喲撒謊欺騙你們,而且我也騙不了你們什麼,你們應該考慮到的。”
似乎中年男子的然風軍非常不爽,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和中年男子的想法是不在一條線上的。中年男子當然希望幫他挖山的人越多越好,而自己希望發現這裡的人越少越好!
鳳輕也意識到問題可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了,於是將好奇的眼光轉向了風軍。
被鳳輕的眼神看的一愣,風軍知道自己並沒有非要告訴鳳輕什麼實情的義務,便立在一旁,絕口不提關於此事的一個字。
“風軍,實話告訴你吧,這些東西我沒什麼興趣,更不想做多關注,只是希望你能夠回去探望一下你的父親,他還在等著你浪子回頭呢!鳳輕殷切的對風軍說。
聽到鳳輕的話風軍猛然變了神色,由之前的謹慎變為憤怒,朝著鳳輕大喊道:“我的事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最好不要干涉,否則,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風軍甚至出言威脅風軍道,只是鳳輕覺得風軍太過不負責任,便繼續對風軍勸說:“你知道你父親的苦心嗎?你這麼叛逆,浪費的都是你父親的心意!”
“全是狗屁,什麼苦心甜心,有人關心過我以前的生活是怎樣過來的嗎?我就沒有自己的苦衷嗎?!”風軍有些失控了,對鳳輕喊道,然鳳輕也是吃了一驚,不明白風軍為何突然有這麼大的情緒。
風軍眼眶有些發紅,因為風軍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了自己從前的生活
沉沒進一片森林,風軍離開被黑夜吞噬的山村,到了愈加透徹的黑夜。
這一片地帶,佈滿了雪國特有的雪狼。
綠色的眼睛盯著雲絕的步伐,以倍數增加而埋伏在周邊。雲絕自然背過手臂,微顫之間已帶出一塊薄弱的刀片,四方形狀。途中偶爾會遇到耐不住熱血的幼狼。畢竟是崽子,雲絕自然照顧的周到。
一次次把刀片從狼的心口拽出,它們實在不堪一擊。隨著狼的死傷劇增,狼的智商也提高了許多,因為風軍很危險。所以風軍危險了。但是惡狼勢不可擋的獸性不會因風軍就次消減。於是聚整合群,準備協力將風軍撕碎。風軍停下腳步,知道單憑一人之力無法奈何眾惡狼。
風軍仍然在拭目以待著什麼。
見風軍不做聲,一隻體型龐大的惡狼趁機躍起來,以迅雷之勢衝向風軍的背面。它一擊得逞。利爪透過單布白背心,在風軍背上留下數道紅痕,鮮血蔓延無阻。這隻狼異常的興奮,並馬上發出長嘯。震破安寧。
風軍微微慍怒,撐起被撞倒的身子,顯得搖晃而狼狽,但是隻是等了片刻,風軍的傷口居然慢慢癒合起來。
接著風軍借勢流暢的甩出刀片。明光一折,射出一道殺氣。那狼的一條腿順利被刀片劃斷,風軍撲過去,掐住了狼的脖頸。醞釀許久,風軍凜然看向這隻狼閃耀的綠眼。它的眼神裡漸漸浮出絕望,像垂死的老人,被瞬間抽去了生機,處於彌留之際。
風軍高傲地用餘光覆蓋了其餘那些狼。它們已然有了一個全新的代名詞,叫作戰果。
風軍的眼睛紅得極致了,好比血染的花蕾。凌厲之下足以攝人心魂,那不重要,風軍需要的只是狼的心。
風軍持著刀片,上手地在每個狼的胸口處劃十,再伸手進去扯出碩大溫潤的心團,納入編織袋。伸手不可見的黑色空間裡,風軍成為獨行者。惡狼們沒有消失,只是融化進了夜裡,隱匿的自然。
就這樣風軍收割了許多心臟,像農民收割了許多麥子。
感染心靈的金色麥田上,風軍喜歡看到,拂過臉頰的一縷香淳的和風。一切是自然而美好。雪國的這個村子正南邊緣正有數畝麥田。其實風軍的家不在這裡,甚至相聚這裡甚遠,在雪國的一座座雪山附近居住,因為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