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拂過林宛如火熱的身子,讓她感受到了一絲涼爽。
好熱……她雙眸緊閉,難受的扭動身子,試圖找到一個涼爽的地方,消除滿身的熱度。
手臂翻出被子,終於涼快了些。
喉嚨好乾,似乎要粘在了一起,連呼吸也變得很困難,張開嘴,使勁呼吸,喉嚨似有刀片刮過,乾澀的痛,艱難的擠出一個虛弱的聲音:“水……”
雖然大腦昏昏沉沉,可是,殘存的意識還知道房間裡另有人,能聽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此刻,她無法支配自己的四肢,只能寄希望於那人。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林宛如又難受的重複了一遍:“水……”
黑暗中,男人已穿戴整齊,他聽到了林宛如虛弱的聲音,雖然幾不可聞,可是房間裡太安靜,他仍舊聽得清楚。
轉身出了臥房,隨手開啟客廳的燈,年輕俊美的男子閉了閉眼睛,纖長的睫毛在眼窩下投出深深的陰影,恰到好處的修飾他狹長的眼瞼。
再睜開,適應了強光,直直的往角落裡的吧檯走去。
開啟冰箱取出一瓶純淨水,擰開,送至嘴邊自己先喝了一口,喉結幾次上下起伏,半瓶冰涼的水便下了他的肚,趕走了劇烈運動後的燥熱。
長腿優雅的邁出,進了臥室,沿*坐下,一手扶起林宛如的頭,一手將純淨水往她嘴邊送。
林宛如貪婪的喝著水,好像這輩子沒喝過水般的猛烈。
清爽的涼意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