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
秦武倒沒有在意,點頭說道:“我們到洞穴其他地方尋覓出路吧。”
唐清鸞忽然漲紅臉搓著小手蚊子般低聲說道:“你在外面等一下,不要回頭看我。”
秦武愕然問了一句:“做什麼?”
唐清鸞低頭扭捏了一下,忽然一把將秦武推到裂縫口側邊,羞怒說道:“叫你不要看就不要看!”
秦武猛然醒悟起來,原來她是要解手,試問這叫一個姑娘家如何說得出口!
他傻笑了一下,急忙說道:“好!好!我保證不看,你放心吧。”
唐清鸞的臉紅得塊紅布似的,低頭也不敢看秦武了,一頭鑽進裂縫裡面。
秦武儘管沒有回頭窺視唐清鸞,但淅淅瀝瀝的水聲清晰的傳入耳中,腦中不受控制的邪惡的出現兩個白皙渾圓半球,頓時口乾舌燥起來。
唐清鸞現在身上就穿著秦武的一件破裂武士錦服,連褒褲都沒有,不過秦武的武士錦服較長,能擋住她下身重要部位,加上心中無比羞赧,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完事之後漲紅了臉走出裂縫,卻是一直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一眼秦武。
秦武自然不敢提剛才只是,連笑意都不敢露出半分,裝作和平時一般沉聲說道:“我們走吧。”
儘管如此,但兩人都明顯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瀰漫在兩人之間,女兒家的這些私密羞赧之事暴露在一個男子眼皮底下,讓唐清鸞這樣的傳統女子如何能自然起來。
秦武自個自的說了幾句,發現唐清鸞都是緊閉小口不搭話,自己也覺得無趣,乾脆不再說話,舉起火把沿著山洞石壁前行,仔細的檢視洞穴的情況。
山洞並不像房子一般,四堵牆中間都是空處,這洞中有許多石筍石柱,又有厚實的石牆水溝,將一個大的洞穴隔開了許多小洞來,想找到離去的路徑,並不是容易的事情,有時順著通道走去,出了通道才發現還在原來的洞穴之中。
兩人在洞中繞了許久,都沒有發現出路,唐清鸞臉sè微微一變,忽然說道:“奇怪!這裡怎麼好像被人佈置出迷陣一般,繞來繞去都是在原來的位置。”
秦武聽唐清鸞這樣一說,也是jǐng惕起來,往四周看了看:“我也有這個感覺,現在連先前的裂縫都找不到了。”
唐清鸞三十多歲,但忙於修煉,而秦武的心理年齡其實也有二十出頭,加上吞噬了司空霸十餘年的記憶,說起來唐清鸞的生活經驗並不比秦武多多少,兩人一時也想不到法子,還是秦武說道:“我們在轉彎之處留下標記,看看能不能走出這裡。”
正當兩人拿定主意,忽然間,“哇哇”兩聲嬰兒啼哭的聲音從左邊一石窟傳了出來。
在這不見天rì的地下溶洞之中,忽然傳來如此兩聲嬰兒啼哭,饒是秦武自認大膽,也是毛骨悚然起來,和唐清鸞對望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驚疑之sè。
秦武剛剛還想問唐清鸞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莫非是yīn風透過洞窟的聲音,跟著又是幾聲清晰入耳的嬰兒啼哭聲音傳來,那裡還會懷疑,渾身魂力一提,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暴喝一聲:“是誰?”
隨著秦武一聲大喝,那邊的動靜瞬間停了下來,除了水滴聲響,暗河咆哮之聲,就沒有任何聲響了,彷彿剛剛只是兩人的錯覺而已。
秦武提起松枝火把照了照,與唐清鸞對望一眼,jǐng惕的朝洞窟邁了過去。
這洞窟入口黑漆漆的,在岩石yīn影的遮擋下,彷彿就是一塊黑sè岩石,秦武和唐清鸞先前經過幾次,竟然都沒有發現洞窟入口的存在,現在將火把擺到洞窟入口之前,火光也是照shè不遠,明顯有古怪之處。
唐清鸞低聲說道:“這估計迷陣的效果,到底是誰會在這裡佈下迷陣,難道是那嬰兒的親人?”
秦武冷冷說道:“不管是誰,進去看看便知道,總比在這裡兜圈的好!”
說著,他就朝洞窟入口走了過去。
洞窟通道大概三十來丈,兩人轉了幾個灣,眼前頓時豁然開朗,一個三十丈見方的石室出現在兩人眼中。
這個石室明顯經過修葺,依山洞而建,比外面洞穴幹潔許多,還有石頭雕琢而成的石桌石凳,石室邊上同樣有個小水潭,堆砌了不少岩石,水流從一湧泉噴出,流過石室東側,旁邊還種著幾株奇異的植物。
這植物不過一丈高,碗口粗大,但樹杆和樹葉都是火紅sè,長有不少銀sè的花朵,發出明亮之光,照亮了半個石室。
唐清鸞略為驚訝的叫了出來:“火樹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