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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星空說沒有線索,那麼很顯然,沖虛子失蹤或者身亡之事,很可能極難查明根由。

當下,風無央道:“如果不是突然遭遇不測,那麼沖虛子應該會用傳訊手珠通知我們的,很可能,向沖虛子出手的人,實力遠超沖虛子。”

問星空點了點頭,忽而,向風無央道:“此去玄宗,所獲如何?”

風無央眉色稍動,道:“那名玄宗高人修為莫測,竟能感應到我心中所思所想,他說玄宗並不適合我……”

聞此,問星空神色有一些凝重,然而並未有著什麼失落,道:“或許,對你來說,無拘無束是最好的。”

風無央道:“我答應了他,會代表玄帝國出戰。”

問星空點了點頭,道:“如今,沖虛子莫名其妙地出事,我總感覺這玄京有些不對勁,今後,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風無央點了點頭,道:“師尊所言,弟子謹記。”

問星空此時神色動了動,勉強有幾絲笑意,道:“如今,你又將面臨大戰,為師便與你一道去那對月酒樓如何?”

風無央明白問星空的苦心,值此情勢紛亂之際,風無央的心中可以說壓著幾塊巨石,有壓力是好事,如果太有壓力,或許是能夠讓人崩潰的。

此時,沖虛子消失,在這風雲變幻的玄京,風無央唯有問星空這位良師益友,問星空提出到酒樓飲酒散心,風無央自然是欣然同意。

此時,風無央與問星空二人似乎放開了心中的沉悶,一路之上,看著玄京的人物繁華,似乎,凝重的神色俱是舒展了幾分。

沒多時,風無央與問星空便到了近處的對月酒樓。

此時乃是臨近黃昏,夕陽正濃,淡月初現。風無央與問星空坐在三樓邊緣處的沉木桌旁,飲著烈酒,看著樓下的行人。

問星空似有所感,向風無央笑道:“在龍州王城之時,也曾獨自飲著烈酒,看著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不過,那時,卻是有著一種俯視蒼生的心態,而此時,坦白地說,是有著一些無奈與沉重。”

風無央也能感覺的出,此時的問星空心中依然是放不下衝虛子,問星空心境如此,不僅僅是因為沖虛子出事,而且還有著一種失落與無力。

在玄京,無論是風無央還是問星空,都是無力掌控自己的命運的,很可能,稍有不慎,玄京的一陣風波便能將二人吹散。

此時的二人,猶如浮萍,或似風中飄葉,弱小,孤寂。

風無央看著遠方的夕陽,飲了一口烈酒,道:“或許,這就是一種宿命,無可逃避的宿命,不過,即便是宿命,我們也無需畏懼什麼,因為,只有我們的本心,才是真實的,這世間永珍,或許只是天地的一道浮光掠影而已。”

此時的風無央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所說的話究竟是何意義,然而,風無央卻知道自己方才所飲的酒乃是烈酒,極烈的酒。

烈酒,入口如刀,酒入愁腸,猶如烈火一般。

風無央眉色一動,又將一口烈酒吞入腹中,向問星空道:“或許,人生應如這烈酒一般,是應該有一些激烈的,否則,便是平淡無味了!”

在風無央與問星空的心頭,似乎已經認定了姬氏一族將會是壓在二人心頭的一座大山,甚至對於未來,彷彿也覺得黯淡無光,畢竟,如若有一天姬氏一族發覺,無論是風城,還是風雲宗,或者是風無央與問星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灰飛煙滅!

姬氏一族的實力,是風無央與問星空只能仰視的。

而此時風無央的一席話,忽然讓問星空神色一震,似乎撥開了問星空眼前的迷霧,問星空的目光突然變得更加清澈起來。

問星空嘆了一聲,道:“是的,或許放開得失,人生會瀟灑許多。”

問星空說完,神色一凝,向樓下看去。

此時,對月酒樓下,正有幾名神色冷峻的白衣人向酒樓內走來。

這些人身著怪異的白袍,神色猶如寒冰一般,似乎沒有任何感情,那白袍的衣領之上,繡著奇怪的花紋。

問星空向風無央沉聲道:“這些人似乎並非玄帝國之人……”

問星空久歷四方,對於帝國八十一州的人物風情,自然是有所瞭解,問星空此言一出,風無央也向那數名白袍人看去。

就在風無央掃過其中一名白袍人臉龐的那一刻,那白袍人也與此同時目光逼視風無央。

但這只是一瞬之間,隨後,那白袍人便移開了目光,隨眾人向酒樓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