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男子聞此言語,神色一喜,道:“你是風無央?”
風無央點了點頭,道:“你是從何得知的?”
青衣男子此時大笑了起來,道:“無央殺神,早已經名震西玄,誰人不知?”
風無央目光一凝,道:“那你又是何人?為何在此?”
青衣男子笑了笑,道:“我乃是那百川州一名武者,名叫向恆,因仰慕殺神之名,因此趕赴西玄州殺神殿,無奈實力低微,無法成為真正的殺神,因此在步殿主的特殊照顧之下,我便被派到夕陽城看護夕陽城以及羽城主的墳墓,據步殿主所說,這夕陽城雖然破敗不堪,但過些日子,就會重新興盛起來的。”
風無央等人聞此言語,神色之間,皆是釋然。
問星空與沖虛子以及那些慕名而來的武者,對於夕陽城甚至殺神殿之事並不清楚,當下只能是默然。
風無央看了看向恆,道:“如此,那便是有勞你了,我這便代羽夕陽謝過!”
向恆道:“閣下不必如此,能夠護衛羽城主這等英雄的安息之地,那是我向恆的榮耀!”突然,向恆話鋒一轉,向風無央等人道:“你們隨我來!”
隨即,向恆向孤山下走出。
風無央跟著向恆走向那破敗不堪的夕陽城中,走過幾條橫著斷壁殘垣的街道,來到了一大廳之內。
這大廳雖然是有著一些損壞,但是顯然是被人修葺過,在那大廳的盡頭,一幅畫像掛在那後壁之上。
這畫像上的人風無央很清楚,正是那羽夕陽!
那畫像之前,擺著一些祭品,那用以盛放祭品的桌子茶碗,皆是光潔如新,很顯然,供奉者是極其虔誠的。
向恆道:“自從羽城主身亡之後,即便是一些遠在千里之外的人,都陸陸續續趕來,以祭拜羽城主,幾乎每隔幾天都有一批人來這夕陽城。”
有些人活著,卻是和死了沒有什麼分別,有些人死了,卻依然活在很多人的心中。
問星空此時神色凝重,嘆息了一口氣,道:“這羽城主,可謂是真正的英雄!”
突然,那向恆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道:“前不久,還有著一頭麒麟兇獸來這夕陽城,不過似乎只是巡視一番,便就離開了!”
聞此,風無央面色一沉,心中隱隱有著一種極為不好的感覺,或許,那金麒麟一族要有著大動作了!
暴雨將來之際,天空往往寧靜。
風無央等人辭別向恆之後,便直向殺神殿而去。
在步明月的治理之下,殺神殿一掃往日的暮氣,變得朝氣蓬勃,未等風無央踏入殺神殿,那步明月已率眾殺神在殺神殿前迎接風無央等人。
雖然剛一見面,步明月已經感應到了風無央、問星空與沖虛子所特有的虛境強者的氣息,大笑道:“今日殺神殿能迎來三位虛境強者,當真是蓬蓽生輝啊!”
聞此,問星空向步明月笑道:“有勞步殿主相迎!”
步明月向問星空點了點頭,看了看沖虛子,向風無央問道:“這位便是劍王山那位大高手吧!”
沖虛子向步明月拱了拱手,謙道:“沖虛子不過凡俗之輩而已,何敢妄稱高手?”
步明月笑了笑,道:“久聞閣下視俗世權勢如浮雲,心性高潔,然則如今能到殺神殿,可見心念蒼生,令在下更是敬仰萬分!”
沖虛子搖了搖頭,道:“我之所以來這殺神殿,最重要的原因是要歷練一番,不過,說到心念蒼生,在下倒還是真有那麼一些。”
聞此,風無央心中感覺到有些好笑,似乎這沖虛子自從與姬贏帝一見,變得相當率真了!
步明月看著沖虛子,笑道:“閣下果真是坦誠之人,即便是有著一分念及蒼生之意,那便是我殺神殿的幸事。”隨後,步明月手勢一揚,道:“諸位請入殺神殿!”
殺神殿安頓好那些慕名而來的武者之後,步明月、風無央、問星空、沖虛子四人便在一內廳商議眼前情勢以及對策。
風無央向步明月道:“以我看來,這段時間,殺神殿在步兄的治理之下,與以前大為不同,似乎每個殺神都是精神昂揚,充滿鬥志。”
步明月看了看風無央,嘆息了一口氣,道:“縱然如此,殺神殿一時之間,卻無法恢復元氣,更不要說比肩那鼎盛之時。”
的確,那奇曲之事,對於殺神殿來說,可以說是重創,而且是傷及元氣的重創,九位殺神,如今只剩下步明月一位,雖然說殺神殿的中層高手並未有所損失,然而頂級高手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