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了個電話。”結束通話齊瑞清的電話,溫長銘沒回屋,而是直接撥通史墨的號碼:“現在有事沒有,出來,老地方。”
史墨和溫長銘之間的老地方,就是a大的室內運動館。
兩個男生一前一後到達運動館,裡面燈火通明,不少社團還在活動。
“剛齊瑞清給我打電話,說是幻域新副本的內測資料外洩,被人買走,但不知道買家是誰。”兩個男生肩並肩坐在體育館看臺的一個角落裡,整個場館盡收眼底,溫長銘這才將剛才從齊瑞清那裡聽來的資訊告訴史墨。
“十有八九是聽雨閣買走了這些資料,但一定不是聽雨閣糾纏叫我堅強和幻域學院的原因。”史墨聽完後,直接作出判斷,語氣肯定。
“沒錯,我也這麼想。剛才有個偷襲叫我堅強的刀客說花間一壺酒是叛徒,我猜對方指的就是這件事,公會里的人以為花間一壺酒帶著資料來投奔我們。但是對影成三人心裡應該清楚,像幻域學院這種水平層次不齊的小公會,即使能拿到資料,想要從實力強勁的聽雨閣手裡搶到首殺,依舊機會渺茫。花間一壺酒如果真想賣資料,找得買家也應該是跟聽雨閣實力旗鼓相當的光環榮譽或者其他公會,而絕對不可能是我們。”
史墨點點頭,表示對溫長銘話的贊同:“更奇怪的是聽雨閣現在的態度。”
“確實。”對於史墨永遠那麼會抓重點,溫長銘十分讚賞:“在這幫人來之前,對影成三人和月成霜都找過我們,兩個人明面上看著都像是想挽回花間一壺酒,可這事兒做得確實將花間一壺酒往外推。”
“所以重點可能根本不是內測資料。”
“或者,除了內測資料,對影成三人和月成霜還有更想達到的目的。”推理到這裡,兩個男生的目光對在一起,同時選擇沉默。
這麼說來。事兒似乎有點大。
“這回你肯定不是叫我堅強招惹的是非,聽雨閣只是來尋仇嗎?”再繼續討論下去之前,史墨莫名的有些心虛,他現在養成了一個定式思維。但凡事情和叫我堅強沾上邊,他都會覺得這事兒是不是叫我堅強有錯在先。
“這幾天她要麼在找材料,要麼在死刑島和浪子無悔pk,我大部分時間都跟在她身後看著,我確定這回一定不是她惹得事。”溫長銘腦子裡繃緊的弦鬆了鬆,看來黃小菁在史墨心中形象確實不怎麼好哈。
“不是她惹的事就好。”史墨原本就挺得直直的後背在聽到溫長銘的話後,坐姿更加筆挺,理虧的不是他們,他才能放心大膽的繼續探討這個問題:“既然不是尋仇,那對方做這件事的目的不外乎三個。錢、權、拳。”
“恩,在虛擬社會擁有力量,像浪子無悔那樣,不過頂多被人膜拜為大神,這個對影成三人早就有了。而權。聽雨閣別說在我們服,在其他服也是數得著的大公會,對影成三人又是公會會長,權,他也有了。”
“錢!”兩個男生不約而同說道,隨即臉色更加凝重。
就在史墨和溫長銘兩人深入問題時,黃小菁在宿舍裡終於有點坐不住。她和浪子無悔雙口難敵對方千百張嘴。兩人回一句,對方能罵回來十句,重點是黃小菁即使關了所有聊天視窗,還是能看到附近人的說話。
“這事跟你有關係沒有。”蔫水草一直觀察著事情動向,感覺對方罵叫我堅強罵得讓她都有點看不下去時,她給黃小菁發去yy訊息。
“我對天發誓我這次真什麼都沒幹。不信你問禹司風,我這兩天就幹了兩件事,第一給你們找材料,第二在這裡跟他們幾個pk。”黃小菁真覺得自己這是要冤成竇娥的節奏:“再說,就算我真是gay。那不能所有人都是,浪子無悔、花間一壺酒他們得願意被我勾.引啊。”
“那你怎麼不發帖子回擊!”蔫水草就是看了帖子才怒火中燒,要真不是叫我堅強做得事情,那麼對方是赤果果的汙衊和誹謗,要是她早就與 這幫人提刀相見,虧得叫我堅強居然還能忍到現在。
“浪子無悔已經發帖子反擊,說這幫人是無事生非無中生有,之所以會一直在死刑島pk是因為他現在是紅名得在死刑島上待一個月,還出不去。”說到這裡黃小菁真是氣得牙根癢癢,真不知道有些人的嘴是怎麼長得,話到他們嘴裡,黑白顛倒,是非扭曲:“你知道對方怎麼說的嗎?他們說就因為浪子無悔出不去死刑島才給了我勾.引大神的機會,這地方誰沒事都不會去,除了在死刑島長大的我,才跟在我們家後花園溜達似的如入無人之境!”黃小菁簡直氣悶,這麼歪曲事實,這幫人難道真不害怕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