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那間的滿地木屑。
“門沒有被反鎖或是釘了楔子之類的?”義男問道。
葉靈任睜大了眼睛回答說:“沒有,我一開門就進來了。”
“葉先生,除了那便條,你沒有動過其它東西吧?”
“沒有。”
“好,我知道了。”
葉靈任站在門口,義男他們仔細檢視了這個房間。文書覺得毛絨熊、棋盤、木桌還有便籤的格式與上次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毛絨熊被遮住的部分和便籤的內容。
“葉先生,我們在樓下談談吧。”義男看完房間後說道。
義男他們在樓下的客廳了坐下,葉先生從廚房裡端出了三杯紅茶。
“不好意思啊,這間房子自從買下來後就幾乎不怎麼住過,所以這裡什麼都缺。你們來之前我才臨時從外面買了些茶葉,實在對不住你們了。”葉靈任坐在了他們對面的沙發上,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接著說:“文天和惠美是不是遇見什麼麻煩了?”
“葉先生,恕我冒昧。在我回答您問題前,可不可以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義男開口說道。
“可以。”
“您是他們什麼人呢?”
“葉文天是我的兒子,吳惠美是我兒子的女友。”
“您現在能聯絡上他們嗎?”
“聯絡不上。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