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嗔怪。
“好了好了,我先進去。”喻小虎打了一個哈哈,徑直進了大堂。
看著賓客差不多到齊了,李文川才帶著田小蕊返回了大堂。
在開場時,李文川上臺,做了一些簡短的講話,不外乎感謝大家的賞臉,也感謝大家的支援,李氏的蒸蒸日上離不開大家。
甚至末了,他還感謝了一下家人,感謝李家的人對他的支援。
這已經算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了,誰也不得罪,他不要李家的人在背後給他使絆子。
最最終,他再度在臺上,感謝他的妻子田小蕊,一直以來在身後做個好女人,幫助他扶持他,一個成功的男人身後,一定站著一個好女人。
在眾人的掌聲雷動中,他給了田小蕊一個大大的擁抱,親暱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好吧,田小蕊微笑著接受了他的禮,果真這男人,在外面的恩愛形象是極度重要。
至於所謂的幫助他扶持他,才能令他的事業家庭雙豐收,田小蕊可真是沒感覺,不過他當著眾人的面,將功勞歸她,她也樂於接受。
哼,全虧你娶了我,你才從以往的浪子形象,轉變過來。
這簡短的演講後,大家就是隨意的應酬著。
“虎子哥……”田小蕊一轉頭,就碰上了喻小虎,她笑盈盈的叫了他一聲。
“看上去,你今晚很高興。”喻小虎笑著問她。
“還行……虎子哥,你沒帶女伴來?”田小蕊關切的問了一聲。
似乎來的人,都帶了伴,喻小虎一人就顯得有些孤單。
“沒有,我還有別的事,只是過來看看,晚點就走。”喻小虎輕抿著杯中的酒:“還有上次的賽車,我很抱歉……我也沒想川少出意外的……”
“那是意外,只能怪他自己,這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酒駕不。”說這話時,田小蕊氣呼呼的,帶了幾許的情緒。
可不,該死的李文川,明明傷好了,還藉口傷沒好,要養傷,騙得她象個小女傭一樣,圍著他轉。
喻小虎輕笑:“看樣子,你們很恩愛,我也就放心了……”
“……呃……”田小蕊應了一聲,李文川四處跟她扮演恩愛的夫妻形象,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很恩愛了。
說話間,溫麗容端了酒杯走了過來:“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兩位了。”
算起來,喻小虎多年前跟溫麗容也算認識,一個是李文川多年的好友,一個糾纏李文川多年,怎麼也算舊識。
“好久不見,溫小姐。”喻小虎客氣的打著招呼。
“確實好幾年沒見了,你這幾年上哪兒了?”溫麗容問。
“四處逛逛罷了。”喻小虎隨意找了一個藉口,他不想提起這幾年自己在坐牢。
“我是來誠心誠意請李太太原諒的……上次的事,確實是我喝醉了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鬧什麼了……”溫麗容端著酒杯,向田小蕊示意。
鑑於上一次的事,田小蕊心中有著陰影,她可不敢再隨意的跟溫麗容喝酒。
“當初你們有些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喻小虎將手插進了褲袋,帶了幾許意外的問她。
“也沒什麼啦……”田小蕊說,原本說出來,大家都沒面子,不如不說。
“嗯,只是跟她開個玩笑,玩笑開大了點。”溫麗容看著田小蕊,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將當時的情景抹過。
“這杯算我賠罪的,我先乾為敬。”溫麗容如此說著,已經一仰脖,將杯中的紅酒飲盡。
見得她如此誠懇,而且也沒有象上次那樣要自己端酒杯,田小蕊對她沒有了任何成見和提防。她從身邊的侍者盤中取過了一杯果酒,道:“事情過了,我也沒有計較的……我不會喝酒,就喝這個……”她這麼說著,跟著飲盡了杯中的果酒。
“你能原諒我就好。”溫麗容微笑起來。
“小蕊,你去陪著川,我跟溫小姐久別重逢,有點話要單獨跟她聊聊……”喻小虎如此說,已經伸臂摟了溫麗容的肩,半摟半推的,架著溫麗容向著無人的地方走去。
“好……”田小蕊甜甜的應了一句。虎子哥是一個人來,跟溫麗容又是舊識,他們在一起聊聊天也是好的。
直到將溫麗容帶著走到後面的花園中,喻小虎才一把鬆開了溫麗容。
“你這算什麼,喻小虎?”剛才被喻小虎這麼半強迫的姿勢推出來,溫麗容也險些發作。
“沒什麼,只是感覺有些話,跟你單獨聊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