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似的,一雙白白嫩嫩小手只在身上游走:“好熱……”
也許平時,李文川可以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甚至不惜犧牲色相,以替她解決問題。
可現在,李文川純粹是一肚子的氣,原本對萬均積壓的怒氣就在這兒,結果田小蕊又給他鬧了這麼一出,甚至還驚動了這麼多的記者前來。
要不是陰差陽錯,估計現在田小蕊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的照片已經流傳到網上了。
所以,他毫不手軟的直接抄了床單,將田小蕊近乎半果的身體給包了起來,隨即將她抱到了衛生間的浴缸中,二話不說,直接開了冷水閥門,嬖頭蓋臉的向著田小蕊淋去。
這冰冷的冷水將田小蕊一激,她失聲驚叫了起來,原本渾渾噩噩的大腦,竟有了些清醒。
她一邊尖聲叫喊,一邊慌亂的掙扎,可是那床單將她包裹得極緊,她竟有些如同被束縛的木乃伊,手腳被裹在一起,竟掙扎不開。
隨即,她的身子一歪,額頭重重的磕在了浴缸的邊緣上。
“李文川,你幹什麼?”頭腦恢復了幾許的清明,她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李文川。
此時的他,算是半果著身體,僅在腰間散散的圍了一張浴巾,隨時都要掉下來的那樣,而他的臉色,戾氣中又帶了幾許的邪氣。
他就那麼毫不留情的拎著篷篷頭,任由冰冷的冷水直直的沖刷著田小蕊,那神情,彷彿只是在衝一塊令人厭惡的垃圾。
在外面的喻小虎聽得裡面的田小蕊失聲尖叫,終究是心切,撞開門衝了進來。
眼前的情景讓他吃了一驚,李文川站在浴缸邊一臉漠然的用水衝著田小蕊,而田小蕊全身裹著床單,斜斜的靠在浴缸邊上動彈不得,全身溼透比所謂的落蕩雞還狼狽,冰涼的水已經浸滿了大半個浴缸。
“文川,你這是在幹什麼?”喻小虎忍無可忍,上前一步,跟著擠進了衛生間,一把奪過了李文川手中的水籠頭。
“我讓她清醒清醒。”李文川咬著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