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來,這樣,誰也想不到,我們居然會在這兒私下碰過面。”
李文川輕笑:“我也是替胡總考慮周全,省得以後別人說胡總的任何不是。”
說到這兒,他俯身,從私人酒吧的吧檯下,取了一瓶紅酒出來。
“82年的紅酒,我的私人珍藏,今天拿出來,慶祝我們的合作順利。”隨著話落,他已經用啟瓶器,利索的開了紅酒,替胡總面前的酒杯斟上紅酒。
看著那琥珀色的液體緩緩的傾倒在透明高腳酒杯中,胡總再度的哈哈大笑起來:“一慣傳聞川少這一輩子就愛好紅酒跟美人,果真名不虛傳。”
李文川勾了一下唇角,痞笑了起來:“胡總也一慣是性情中人,酒色財氣哪個男人不愛好。”
兩人對碰了一下酒杯,李文川望向他,眼神灼灼:“現在胡總能把東西拿我過目一下吧。”
胡總笑道:“川少果真迫不急待了。”
李文川淡定笑道:“我也是替你考慮,時間拖得太久,對你對我都不利。”
“怕是川少是想著快些下去陪嬌妻吧。”胡總嘿嘿的乾笑起來。
李文川心中生了幾絲不好的感覺,早就跟胡總是談妥了,今晚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可此時,他似乎並不急著交易。
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睨過,他輕笑了起來:“胡總,等今天的事解決了,我再好好的替你特色兩個極品女人,送給你好好玩。”
“不用改天了,川少的身邊,不就是有了一個現在的極品女人嘛?”胡總嘿嘿的笑著,說了出來。
“田小蕊?”李文川的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
“今天關於川少的新聞我也看了,跟著小嬌妻一道看日出,倒是恩愛得緊嘛。”胡總說。
李文川輕笑,心中卻是有些意外,原本的目的,一來是以恩愛的形象示人,以給人造成他的新娘並沒有換人的感覺,二來也是為了給此刻在世界某處的某人看看,他一樣在暖暖的幸福著。
哪料得,卻是突然讓這眼前的男人注意到了。
一直在接近他,拉攏他,李文川當然清楚眼前的男人,最愛好的是什麼了,於他而言,女人是他床上少不了的玩物。
“如果胡總喜歡這種型別的,我叫他們送幾個過來胡總慢慢挑。”他依舊保持著臉上的微笑,應對胡總。
“看樣子,川少是不肯割愛了?”
李文川眼中的神色在慢慢凝聚,臉上的神情也不復方才的輕鬆:“胡總是在說笑吧,這個女人,是我的太太……所謂朋友妻,不可欺……”
“川少一慣掛在嘴上的口頭禪,不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換,手足不可斷?”
“可現在這個女人,烙上了我李文川的標記,是我名正言順的太太……”
“哈哈。”胡總再度大笑了起來:“果真川少現在夫妻恩愛得緊啊,可我偏就瞧上了她,所以,我們以往談的條件,現在要再加上一個籌碼。”
他說到這兒,已經從隨身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檔案,拍在了茶几上:“川少,這就是你一直苦心想要的東西,這些年,你不就是等著這一天嗎?只要將她讓我一夜,明早還給你,保持不少她一根毫毛?這些年,川少送到我床上來的女人不止一個兩個,多這一個又何妨?”
李文川怔怔的看著茶几上的檔案,確實這是他這些年一直苦心想要的東西啊,他積心處慮的謀劃,就是衝著這東西的。而所謂的新婚嬌妻田小蕊,不過是一個莫明其妙出現在他生活中的女人,加起來,四十八小時多一點點。
孰輕孰重,這分量,一目瞭然。
在看節目表演的田小蕊,莫明其妙的連打了幾個噴嚏。
拿著紙巾按在嘴邊,她小聲的咕嚕了一句:“哪個混蛋在背後講我壞話?”看了看旁邊空著的位置,李文川上洗手間還沒有回來。
這時間,有點長了哦……田小蕊想著他剛才說,肚子有點不舒服,她決定去看看。
站在洗手間外面,她連著叫了幾聲:“李文川……李文川你在不在裡面?”
根本沒有人回答,她站了一會兒,終於是有些窘迫的拉住一位路過的男服務生,央求他進去幫自己瞧瞧。
那人幫她進了瞧了瞧,退出來直接告訴她,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沒人?田小蕊有些意外,李文川上哪去了?
李文川看著桌上的檔案,隨即,他緩緩的伸出手去,想拿那份檔案。
胡總那略顯肥厚的大掌,迅速的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