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做了什麼事,佔了李文川的便宜?
“好好想,想不起來繼續想。”他異常高傲的甩給她一句話,回房穿睡袍去了。
田小蕊顧不得頭痛了,慌里慌張的跳下床,開始找自己的衣服,可四周看遍了,也沒有半根衣服的影子。
自己昨晚到底醉成什麼樣子啊,連穿的裙子丟在哪兒都不記得了。
田小蕊終於是放棄了尋找裙子的打算,好在這是她的房間,她從衣櫃中另取了一套家居服出來套上。
“想起了嗎?”李文川已經套好了睡袍,懶懶散散的走了過來,神情已經如往常一般,沒有絲毫不妥的症狀。
田小蕊有些猜疑的望著他,昨晚到底是他佔自己的便宜呢,還是自己佔他的便宜?看他剛才進屋的時候,似乎有些生氣,象是自己佔了他的便宜;可現在看他一臉輕鬆的表情,又似乎是他佔了自己的便宜啊。
“看什麼看?還不快去給我做早餐。說不定,早餐做好吃了,我就原諒你昨晚對我的一切不敬。”李文川象個債主一樣的,異常驕傲的指使著她。
這神情,越發令田小蕊感覺,一定是自己昨晚佔了他的便宜,畢竟他人長得這麼帥嘛,有時候在他的目光注視下,自己都有些心跳沉不住氣的感覺。
如此一想,田小蕊感覺自己罪孽深重了,簡直是愧對黨和人民對她九年的義務教育。
她跑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涼水,穩了穩自己的心神,自己昨晚佔李文川的什麼便宜了?她充分的發揮想象——是裝著酒勁親了他一口,還是傻了巴嘰的管不住嘴巴,說了別的傻話?
不管哪樣都糗啊,估計李文川又會拿什麼協議來說事了。
想著這個,她才後知後覺的,感覺自己的嘴唇有些腫的感覺,對著那邊的小鏡子瞧了瞧,嘴唇似乎真的有些腫了,都快破皮了。
她摸著自己的嘴唇,突然有些害怕的想,該不會是自己不知死活的,摟著李文川一個勁的親他,結果自己把嘴唇都咬破了吧?
天,喝醉了酒真可怕,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自己真的成了色中餓女,藉著酒意,將自己喜歡李文川的舉止表達得這麼直接?
李文川剛巧也邁進廚房,見得她站在冰箱門前,摸著那仍舊有些發腫的嘴唇發神。
李文川有些心虛了,那可是昨晚以收小費的名義,將人家的嘴唇給親成這個模樣。
他怕田小蕊起了疑心,於是咳了咳,清清嗓子掩飾道:“那個,你的嘴……那個純粹是意外,你坐車時,不小心撞到前面的扶手上,碰腫了。”
說到這兒,他偷眼看著田小蕊,看看這個傻丫頭究竟信不信這個話。
田小蕊聽著這話,原本有些愁眉不展,一下就喜笑顏開了,不管撞在哪兒了,只要不是自己摟著李文川親腫了就好。
否則她還有臉見人啊,想想就糗死了。
李文川見她的神情,似乎真的相信這個解釋,他趕緊錯步溜開,省得田小蕊發現了真相。
他也暗自奇怪,昨晚自己怎麼這麼下得了口呢,居然以收小費的名義,將人家的嘴唇給親得這麼腫。
他一慣自制力傲人的啊,多少女人在他面前騷首弄姿極盡撩撥,他都能不為所動,昨天收個小費,居然收得這麼猛?
估計是第一次收小費,有點激動過頭了。
如此一想,他也定下心來,不管怎麼樣,昨晚是個意外,以後,他決不會讓田小蕊這個臭丫頭再喝得這麼一塌糊塗,決不要再讓她吐得自己一頭一臉,所以,再收她小費的事,決不會再發生。
他是誰啊,他是李文川啊,一慣風流倜儻的李文川啊,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李文川,哪可能跟這個黃毛小丫頭髮生什麼事。
為了贖罪,田小蕊是盡心盡力的做了一份早餐,雞蛋小煎餅,五香芝麻糊,再帶了一份水果沙拉。
兩人坐在餐桌上,隔得遠遠的,都是一言不發,各自沉默著。
其實田小蕊真的想問,昨晚究竟發生什麼了,她怎麼佔他的便宜的,可是,瞧得李文川板著臉,異常嚴肅的在那兒認真的吃早餐,她怎麼也問不出口啊。
估計昨晚一定是佔了他很大的便宜,他才這麼板著臉,不說話吧。
“昨晚……”她剛一提,李文川抬起頭,那一慣好看的桃花眼帶了幾許嚴厲警告的意味,田小蕊只有不作聲了,將後半截話給嚥下肚。
李文川故作嚴肅的吃著早餐,見得那小丫頭雖然一臉憋屈,但小眼神一直往自己身上瞅,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