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他是渾然天成,骨子中,他就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跟那些富二代不同,那些富二代就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有錢,老子天下最帥,你們都該圍著老子轉”。
“李文川……你個混蛋……”原本安靜睡著的田小蕊,在跑車開動後,迷迷糊糊的又在嘀咕。
李文川冷冷的看了一眼後視鏡,只是輕抿了唇。他有什麼好混蛋的,不就是沒有直接替她擋掉酒?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公寓樓下,李文川停好車,從前面下來,拉開了後面的車門。
因為停車,原本田小蕊的胃早就在翻江倒海,隨著這一停車,更是作嘔,迷糊中撐了身子起來,見得車門開啟,她撲過去,哇的一下,就吐得個昏天暗地。
李文川的臉色黑到家,想死的心都有了,居然一開車門,就被這女人撲上來,吐得一身全是汙穢,偏生這麼近的距離,他躲都沒法躲。
被那刺鼻的味道一激,他本能的閉上了眼,眉頭都皺成了一團,他能對著諸天神靈起誓,這一輩子,他從來不曾這麼狼狽過。
更狼狽的還在後頭,田小蕊舒舒服服的吐完,迷糊中瞧得面前的李文川,嘻嘻的傻笑一聲,就這麼撲在李文川身上,兩人直接倒在了身後的花壇邊。
這一下,吐在李文川身上的汙穢,又沾了她一身,連帶那一頭柔軟的秀髮,也沾了不少。
“起來。”李文川咬著牙,死命推她,被她這麼壓著,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身上的田小蕊一動不動,在剛才吐完後,她又是舒舒服服的睡去。
李文川將她推倒在一邊,揉著發痛的腰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臭丫頭,聞著自己身上發酸的臭氣,他恨不得直接架著高壓水籠頭,將這該死的臭丫頭從頭衝到腳。
站在原地,他脫掉身上的襯衣,真的噁心得他多看一眼都受不了。
可是,在瞧得那個醉得一塌糊塗什麼也不知曉的臭丫頭,估計不管她,她今晚就在這花壇邊睡一晚都有可能。
無可奈何,他只得強壓心中的陣陣噁心,伸手又將她抱了起來,抱進了公寓。
“田小蕊,你給我記著,這筆帳,等你醒了我慢慢跟你算。”他惡狠狠的罵著她,可是看了看舒適整潔的公寓,竟不知道將她放在哪兒。
她這麼臭,又這麼髒,隨便放在哪兒,就是汙染哪兒,搞不好還弄個整個公寓臭幾天。
咬著她,他踢開了衛生間的門,將她抱進了衛生間。
兩人身上的衣服,肯定是不能要了。
李文川飛快的脫掉自己全身的衣褲,赤條條的,只著了一條平角褲,伸手想將田小蕊那一身滿是汙穢的裙子給扯下,給扯了幾下,怎麼也扯不動。
李文川失了耐心,直接拿來剪刀,那上萬的短裙,就這麼給報費了。
田小蕊醉得太死了,隨便李文川怎麼折騰,她楞是沒有一點的知覺。
好不容易才將她身上的髒衣服給除去,白白嫩嫩的身體就這麼暴露在李文川的面前。
也許換一個場景,這應該是很旖旎很曖昧的一幕,接下來的事情會更激情。
可是現在,李文川瞧著她,眼中全是滿滿的厭惡,估計隨便哪個男人,都不會對一個爛醉如泥一身汙穢的女人感興趣。
他一邊往浴缸中放水,一邊卻是憤憤的盯著眼前的這個臭丫頭,這真是找了一個小祖宗來伺候啊,今晚伺候她是逃不掉的了。
等浴缸中放好了水,他才抱著這灘爛泥慢慢滑進了浴缸中。
水溫很合適,適當頻率的震動令田小蕊極為享受,潛意識中,她的身子更往水下滑了滑,竟要整個身子浸在缸中。
這是打算溺死了怪在自己頭上?
李文川咬牙,摟緊了她的腰,避免她沒骨頭的往下滑,還得空了另一隻手出來,替她洗頭。
陪美女洗澡,是一件愜意的事,但替一個醉死的女人洗澡,簡直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李文川是換了五缸水,將田小蕊跟自己全身洗淨,又換了大半缸熱水,灑上玫瑰精油,他才抱著田小蕊好好的泡了一陣。
簡直要累死了。心中的怨氣,也增加了幾分。
他帶著幾股怨氣,看了一下田小蕊。
她依舊睡得死死,兩大杯的枸杞酒,後勁確實太足。略微帶了些嬰兒肥的臉,就這麼安靜的靠在他的肩頭,溼溼的長髮垂了下去,在水面上輕輕擺動,如一匹墨黑的綢緞,竟有些生動。
李文川自認不是什麼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