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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話,微笑著問田小蕊:“這麼看著我幹嘛?是不滿我這麼做?”問這話時,他的語氣說不出的溫柔,就真如在詢問自己愛人的意見。

“不是……我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給錢……”田小蕊毫無心機的說著實話。

“答應你的,當然我會遵守……不過給你的那一百萬……那要等你走時再給了……”他說,一副信守承諾的君子模樣。

“沒關係沒關係……”田小蕊也急忙表態,只要給弟弟治病的錢到位了,她那個可惡的繼父不再逼著她嫁人就成了。

她最本能的一個要求,就是這一樣。

李文川睨了她一眼,視線微微移轉,注視到了她腳上那雙明顯不相配的皮鞋上。

“等我們環遊世界回來,我替你請一個禮儀教師,教你學一些禮儀和社交常識。”他安排著計劃。

兩人估計要維持這樁名義上的婚姻一年左右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一些必要的禮節和穿衣搭配這些,還是應該讓她學會。

除了讓外人知道他們是幸福恩愛的,他也不想讓外人說東道西,說他娶了一個毫無品味的下層女人。

“請禮儀教師?”田小蕊一下警覺起來:“要許多錢嗎?”

“不過幾萬塊。”李文川答。

但凡上層社會的家庭,都請得有專職的禮儀教師,教導孩子從小開始學習一些社交禮儀,費用自然是不低的。

“不用。”田小蕊不樂意了,要是這錢,又說到時候從她應得的那部分錢中扣除,想想就肉痛。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什麼也沒有時,也就無所謂了,一但有人畫了一個餅給你,哪怕只是畫的,又突然跟你說,不給你了,或者只給一半,換誰心中都不樂意。

“多學一些東西,不是壞事。”他環抱了胸,對她突然的抗拒有些不明白。

“要那麼多的錢,又要扣我的,我寧願到時候在網上下資料學……”田小蕊悶悶的說,她還在為衣服的錢肉痛。

沒料得,是在心痛這筆錢,李文川有些失笑,他忍住了笑意,道:“以後我安排的事,都我自己付錢,你只需要接受,行不?”

這種說法,田小蕊還是接受的,甚至要求拉拉小指,要他一言為定。

沒料得,她還這麼孩子氣……李文川跟她勾了一下小指,別過了眼。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碼頭,兩邊有紅色的地毯延伸著,引向岸邊的遊輪。

兩人下車,剛站穩,旁邊已經衝了一人過來,頭戴著遮陽,手拿著相機一陣咔嚓人。

縱算李文川的保鏢已經眼明手快的攔下了他,甚至奪過他的相機,他依舊在那兒大聲的問:“川少,你昨天大婚,當初你的請貼上,明明寫的是跟黃蕊蕊的婚禮,怎麼結果卻變成了跟田小蕊的婚禮,這能告訴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嗎?”

這是李文川的痛腳,被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問了出來。

李文川微沉了臉色,什麼也不答,只是拉了田小蕊,在另外兩名保鏢的護送下,向著遊輪走去。

可那名狗仔,依舊是不曲不撓的追了上來,大聲追問:“川少,新娘子突然換人,你能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嗎?”

田小蕊只感覺,自己的胳膊快被李文川捏痛了,顯然這種問題,令他極為難堪,他不想回答。

確實,婚禮當天,新娘跑了,再被人追著問這個問題,是一件極難堪的事。

她很擔憂的望著李文川,見他緊抿著唇,只管向前走,對這狗仔的問話一言不答。

而那狗仔並沒因對他的不理不睬而有所收斂,一直追著。

這一幕,引得此刻過來的遊客紛紛的駐足觀望。

田小蕊突然很生氣,這是李文川的傷心事,憑什麼這人這麼不識好歹,不回答他就算了,還這麼窮追著不放,非要問個究竟。

她停住了腳步,就準備衝過去,跟這個狗仔理論一下,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這種做法真的好嘛。

見她住腳,李文川拉了她一把,低聲疾問:“你想幹什麼?”

田小蕊漲紅了臉:“他這人怎麼這麼煩,都不理他,還緊追著問,我準備跟他理論。”

李文川輕哼了一聲,對這種行為極不認同,他拉了她,繼續若無其事的向前走,低聲道:“有什麼好理論的,這些人,白的都能描成黑的,太過計較認真,只能給自己惹一肚子的悶氣。”

田小蕊還是想不明白,憑什麼啊,由得這些人說東說西,還讓不讓人講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