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大可能,可由得田小蕊往這兒跑,也不大可能。李文川糾結死了。
“可我答應了,以後每週過來看喻爺爺,還要看那兩隻小貓的。”田小蕊答得有些委屈,她不明白,又有什麼關係了。
“你想喂小貓,我另外給你買,好不好?”他儘量放低了姿態,哄著她。
可田小蕊仍舊是不大明白,這跟她來看喻爺爺有什麼關係。
“田小蕊,喻爺爺想你當他的孫媳婦,你總該明白吧?你這意思,要我又將你當貨物送來送去?”李文川沒法,只得說出這種話。
“不。”田小蕊立馬否認。
她才不要將她當貨物送來送去。
只是聽著李文川話中的那個“又”字,她還是嘀咕:“為什麼要說又呢?難道?”
隨即,她想明白什麼似的,看了過來,難道以前李文川真的打算將她當貨物送來送去的?
李文川明白了她這個眼神,他再度厚顏無恥的否認:“你聽錯了,沒有這回事。”
田小蕊沒說話。
一次聽錯,二次還會聽錯?
頭一次聽到他跟喻小虎的談話,知道要將她推給喻小虎,她傷心難過得離家出走,他事後說是她自作多情聽錯了。
這一次,又說她聽錯,她再笨,也明白,這是李文川在無恥的撒謊。
她就這麼沉默著,什麼也沒有說。
這神情,李文川有些慌了,他搖了搖她,低聲道:“別瞎想,要是我真有這個意思,剛才會那麼宣示主權?早就將你順勢推給喻小虎了。”
“回去吧,我累了。”田小蕊懶懶的應了一句,閉上了眼。
心中莫名的再度的悲哀了起來,她果真就是一件衣服,需要場面好看的時候就拿出來穿穿,不需要的時候,就丟在家中,甚至還可以送給別人。
躺在床上時,她再度看了一眼牆上的蚊子血,進入了夢鄉。
似乎睡夢中,心都在一陣一陣的痛。
一大早,就有玫瑰花送到了公寓門口,九十九朵玫瑰,帶著濃郁的芬芳。
初初田小蕊還以為是送錯了,但一聽說是她丈夫送的,她就表明是李文川送的了。
面無表情的簽了單,田小蕊心中是沒有絲毫的喜悅,沒有作為一個女人收到鮮花應有的喜悅。
以李文川的那種花心屬性,這應該又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吧。
越是這麼送花,越發坐實他的過失。
田小蕊把花塞進了垃圾桶,換過了衣服,準備出門轉轉。
就這麼成天呆在家中,除了做各式各樣的蛋糕和點心,她也太過氣悶。
漫無目的的遊蕩在人民廣場,又在水景處餵了一陣錦鯉。
記得前一陣子,這池中的錦鯉才換過一批,轉眼,又長得這麼大了,每一條都足有一尺來長,證明在這兒,一直被人餵養得不錯。
自己跟這錦鯉一樣,都是一天到晚無所事事,才被養得如此肥胖啊。
餵過了錦鯉後,田小蕊坐在了茶水吧,慢慢的喝茶。
“李太太,好巧啊,你也在這兒喝茶?”一陣悅耳的聲音傳來。
田小蕊抬起頭,一眼就看見了溫麗容。
“確實巧啊,老是碰上你。”田小蕊回答。
她是實話實說,可聽在溫麗容的耳中,卻是有著一種淡淡的嘲弄。
因為她原本就是刻意的在接近田小蕊,清楚她的行蹤,當然就能這麼意外的老是碰上。
溫麗容在田小蕊身邊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飲料後,她才笑著道:“怎麼李太太這陣子跟文川鬧了一點茅盾?”
“沒有。”田小蕊否認。
作為恩愛的夫妻,她跟李文川總算鬧了茅盾,她也不可能說到外面來的。
“可李太太現在是一臉的失落,而且鬱鬱寡歡的樣。”溫麗容笑得有些得意。
這幾天,天天纏著李文川教她馬術,她感覺,怎麼也應該能成功的離間這夫婦倆。
田小蕊捏了捏自己的臉,真的有這麼明顯?
可現在故作歡顏,也不大合適,她低著頭悶悶的道:“我老公專程送了我幾尾魚,可我將它們喂死了,有些難過。”
“喂死了魚難過?”溫麗容不信。
“真的,不信你去我家看看,魚缸現在空了,老公為了讓我不太開心,一大早就派人送玫瑰,希望我開心一點。”
田小蕊說,然後唇邊微微帶了一點笑:“你要知道,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