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委屈無比。
“誰知道你當時的打算,你又沒有先跟我說……我只想讓他們實現一下願望罷了……我又不是你肚子中的蛔蟲,哪知道你的想法。”
李文川無語,要怪,也只能說自己在田小蕊的心目中,不知道怎麼就落下這麼不好的印象,她處處就將自己往壞的方面想。
他直直的凝視著她,似乎要看到她的心裡去,聲音漸漸的低沉:“小蕊,也許我以往是在無意中傷了你的心,令你對我很多誤解,可我也希望,你能對我多一點信任,我沒這麼差勁的。”
這話很真摯很誠懇,田小蕊接受了:“我當然知道你沒這麼差勁,所以我同意再跟你一起,這是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啊。”
“嗯,我要將功補過,今晚一定好好替你揉揉。”他這麼說著,側躺在田小蕊的身邊,將她摟在懷中,更方便用手替她揉著腰。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那粗勵的摩挲感讓田小蕊很受用。加之昨晚沒睡好,她竟在他的按摩中,很快就沉沉的入睡。
早上醒來時,似乎兩人相對而眠,依舊保持著入睡前的那個姿態,他一手擱在她的頸下當人肉枕頭,另一手,仍舊搭在她的腰際青淤處。
她動了動,小心的挪動著身子,想起身。
“別亂動。”他也跟著醒了。
“怎麼了?”聽他這語氣,象有很嚴重的事,田小蕊半撐著身子,不安的問他。
“沒什麼,我的手……麻了……”他苦笑著,皺起了眉。
那如蟻咬似的感覺,令他不敢再動一動。
田小蕊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他:“那你早的時候怎麼不推開我啊,手都麻了還在忍著。”
“我在將功補過啊,怕你說我誠意不足。”他答得振振有詞。
田小蕊嗔怪的瞪著他,還是有點心痛,將他的手抱了起來,替他按摩揉著。
“田小蕊,我們今天去把結婚證領了。”在她揉著胳膊的時候,他下了定義。
“啊?”
“我想了想,我要馬上、立刻、現在就去把結婚證領了,省得你說我們名不正言不順的。”
他皺著眉,很是任性。
“我那不是隨口一說的嘛。”田小蕊道。
“不,這事要馬上解決,我們兒子都這麼大了,現在再來補票都太晚了,我不想再拖。”他說幹就幹,抽開胳膊,從床上一骨碌起來。
這會兒,他是手也不麻了,腳也不軟了,腰腿也有勁了。
田小蕊也沒反對,確實兒子都這麼大了,怎麼也該給他一個明確的身份,她可不想別人在背後,如評價那個曾遼遼的那種不屑語氣,來評價自己的兒子。
只有自己跟李文川真正的領了結婚證,舉辦了婚禮,才能正名田妥妥的身份,不讓人背後說他只是李文川在外一夜亂情後的私生子。
李文川翻著衣櫥,他竟為穿什麼衣服出門犯了愁。
這可是要去領結婚證呢,其意義,不壓於婚禮,哪能隨便。
一會兒嫌淺色的衣服太過輕挑,一會兒又嫌深色的衣服太過刻板……那麼大的衣櫥中,似乎竟挑不出一件合身的。
把自己的衣服挑剔了一個夠,他轉身,又開始挑剔田小蕊的衣著:“喂,田小蕊,你怎麼換這套白色的裙子,不行不行,換下,這一片白,又不是去參加別人的喪禮……黑色也不行,都是這樣的感覺……要不,這條粉色的……嗯,這粉色的也不行,抹胸的,要是我們照結婚登記照,只照半身,萬一照出來看上去你象沒有穿衣服怎麼辦?”
他竟象一個絮絮叨叨的老頭,說了一大堆的廢話。
田小蕊翻了翻白眼。
一慣的川大少風流倜儻,一身破布衣服,都能穿出粗衣布服不掩國色的風味,正裝在他的身上,是優雅尊貴,休閒裝穿在身上,是風流俊俏,現在居然為了衣服在這兒糾結。
“田小蕊,你還在發什麼呆呢?你替我參考一下,是這件淺米色的西裝好,還是這件休閒裝好?”他拿著兩套衣服,在胸前比劃著。
“都好。”田小蕊答。
這隨意的口氣,令李文川不悅:“田小蕊,你也太不上心了,我們這是要出去領結婚證呢,登記照要在那結婚證上貼一輩子的,不能輕視。”
“可是……就算那登記照要在那結婚證上貼一輩子,我們又不時刻翻給別人看。”田小蕊糾正他。
“不行,總之得認真對待。”他冷哼一聲,堅持著:“田小蕊,你得認真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