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老子都沒有說過你什麼,你還要怎麼樣?”
“沒說過老孃?那時候你們一個個怪老孃,恨不得將姑奶奶的皮都給扒了,連姑奶奶承認一命賠一命,你都還嫌我命賤。”張唯新仇舊恨全記恨上了。
喻小虎聽著這話,有些愕然,好象自己是說過這麼一句話,可也是氣頭上的話,當不得真。
“張唯,那只是氣話……”
“氣話?可姑奶奶就記恨上了。”
“張唯……”喻小虎臉上有些不耐煩了:“以往你不是這麼小氣計較的人,我們吵吵鬧鬧的時候多,一笑後也屁事沒有……怎麼你現在……”
“以往?以往是老孃瞎了眼,自己沒看清,以為你喻小虎是個大老粗,對女人都是這個樣,現在我才看清,原來你喻小虎也會溫柔嘛,也會憐香惜玉嘛,抱著田小蕊這個嬌滴滴的女人,態度就是不一樣……”張唯憤怒著,該說的,不該說的,統統往外吐。
聽她一再扯到田小蕊身上,喻小虎真的有些忍無可忍了,似乎所有的耐心都耗盡,他也不想再多說了。
“張唯,這意思,還是我喻小虎這些年坑蒙拐騙,將你騙在我身邊了?”喻小虎冷笑,神情顯得有些譏諷:“好,是我喻小虎不好,用假相騙了你,現在你也看清了,不想跟我這種大老粗在一起了,我也不耽誤你。當年我們在一起,沒有好聚過,現在還是好散一下。”
摞下這幾句狠話,他頭也不回的向外走,留給張唯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喻小虎,你混蛋……”張唯尖聲叫著,扯了茶几上的酒瓶酒杯稀里嘩啦的一陣亂砸,甚至不解氣的,一把將茶几推翻。
最終,她倒在沙發上,嚎陶大哭起來。
李文川的傷勢一天比一天好,很快傷口拆了線,都可以考慮出院了。
“記著,出院後,暫時不要吃辛辣之物,以免影響傷口的癒合,定期複查,暫時不要劇烈的運動,以免拉傷……”醫生說著一系列的醫囑。
田小蕊一一記在心中,又去整理這陣子住院期間的洗漱用品。
“丟了吧,回去買新的。”李文川坐在椅子上交待。
“不行,這些東西才用了幾次,還可以再用。”
“這些都舊了,還是買新的吧。”李文川強調。
田小蕊直起身,瞧了瞧李文川,竟不知道想到哪兒去了:“李文川,你這人就是這麼喜新厭舊嗎?”
這麼大的一頂帽子一扣,李文川不敢再堅持了,再堅持說買新的,田小蕊定是要懷疑他骨子中就是喜新厭舊,這可是男人的大忌。
“我只是想,將醫院用過的東西帶回去,會不會不吉利,就象你上次車禍住院,就收拾了一些東西回家……”他改了口風。
這話一出,田小蕊為難的呆在那兒,真的帶了醫院用過的東西回家去,就不吉利嗎?
上次自己出了院,就接二連三的出事……
越想這個,她越無法確信了,自己出事,李文川也出事,萬一田妥妥再出事怎麼辦?
“不要了吧,不要了吧。”她改了口風:“李文川,你現在家大業大,不介意我敗一點家吧。”
“不介意,你要跟兒子使勁敗,我有足夠的動力使勁掙。”李文川抽了抽嘴角。
“對,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田小蕊努力揮了揮小拳頭,為自己的敗家行為找藉口。
李文川失笑。
他一笑,田小蕊可不樂意了,向他嘟起嘴:“你這意思是笑話我,不漂亮不貌美如花?”
“沒有。”李文川否認:“我只是想起最浪漫的事,就是跟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哪兒也去不了,我依然將你當作手心中的寶。”
這是一句比較有名的歌詞,他這麼隨口朗朗道來,倒也應景。
田小蕊睨了他一眼:“油腔滑調……”
嘴上這麼說,可也沒有真的見怪。
這出院,田小蕊想想,還是要跟喻小虎知會一聲。
電話久久響起,無人接聽。
想著喻小虎整天大事小事多,沒功夫接電話也正常。
何況,他對李文川有成見,不願意見李文川,田小蕊是清楚明白的。
出院後,幾人暫時回了李文川落腳處的酒店。
來的時候,他是下定了決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救出田小蕊母子倆,哪怕付出全部身家財產也不足惜。
結果這身家財產倒沒有付出,倒是人在鬼門關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