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送給了李太太,然後留下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沒料得,六年後,我能作為拍賣人,再度親眼見證李先生和李太太的愛情。”
田小蕊在那兒眼中全是淚花。
她以為,六年前的一切,全是夢了,沒料得,居然還有人能見證她跟李文川之間的一切。
“李太太,我愛你。”李文川邁前一步,抱住了她。
這樣的舉止太浮誇。
似乎自然而然的,又有些作秀的成份在裡面了。
也許他太過耀眼太過矚目,所以一舉一動,都象是刻意經過了排練似的,在眾人眼中,依舊是場面上的一種措辭。
“我也愛你。”田小蕊不管不顧的,踮著腳尖,給李文川送上了一個情意綿長的吻。
她的唇,帶了微微的鹹味與苦澀,這是淚水造成的感覺。
可李文川卻是欣喜,這是她的主動獻吻,她是真正的消了心中的那根刺,不再為了一些舊事,跟他擰巴著。
拍賣會結束後,李文川一家子興致極高,為了夢寐以求的鑽石,為了煙消雲逝的誤會,他們甚至再度開了紅酒以示慶祝。
不知不覺,都喝得多了,到家的時候,田小蕊暈暈乎乎的,都有些站不住腳。
“爹地媽咪,我要休息了,你們也晚安。”田妥妥很識趣的跟兩人告別,鑽進了自己二樓的房間中。
他早就看出來了,在席間吃飯的時候,爹地看著媽咪的眼神,就是亮閃閃的,那神情,那裡是在吃飯,分明是想將媽咪一口給吃進肚中的份。
“嗯,兒子晚安。”李文川跟田妥妥道晚安。
“寶貝,你還沒有親媽咪呢。”田小蕊靠著牆,跟兒子撒著嬌。
一慣清澈的大眼此刻沾染了層層霧氣,迷迷離離。
“媽咪你喝醉了。”田妥妥笑看著她:“你身上的酒味太大。”他這麼說著,還是跑過來,在田小蕊的臉上,“吧嘰”的親了一下,再邁著小短腿,嗒嗒嗒的跑進了他的房間,“砰”的一下緊緊關上了房門。
田小蕊只得將那雙迷離的大眼,委屈的投向了李文川:“寶貝嫌棄我了,他嫌我身上酒味大。”
這眼神,簡直讓李文川受不了,似乎又有一些久違的衝動在體內蠢蠢欲動。
藉著酒意,他也不再作掩飾,一把將她壓在了牆邊。
手掌輕輕撫著她的臉頰,他含糊的道:“沒關係,我不嫌棄你,我再親你……”
原本就酒意上頭的田小蕊,有些暈暈乎乎,被李文川這麼一陣狂吻,舌頭彼此作著糾纏,醇厚微醉的紅酒氣息在兩人的唇齒間彼此縈繞。
兩人就這麼激動的,不顧一切的親吻,你欲罷來我不休,你欲停來我不止,摟摟抱抱中,兩人也不知道如何糾纏折騰倒了樓上自己的領地。
最終,他們雙雙倒在了床上。
她趴在他的胸口,看著他。
從這兒角度望去,他那額間的碎髮微微垂了下來,遮擋了他的額,刀削一樣俊美的臉龐,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呈現在那兒,薄薄的唇泛著點點灩瀲光澤,這全是剛才激吻的後果。再往下,是他那性感的下巴,甚至能瞧見,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有他費力吞嚥的聲音。
她的目光越來越痴纏,她好想要他,她真的好象要他。
在六年後,一切的成見灰飛雲散後,她如此迫切而渴求的想要他,她想吃了他。
此念一起,所有的矜持與羞澀都拋在腦後,那酒勁支撐著她的念頭,她吻著他,急切的就去解他的襯衣釦子。
既然重逢在一起後,他沒有主動過,甚至沒有跟她有過真正意義上的親熱,那由她來主動好了。
她解著他的扣子,一路向下。
可這種解人衣的事,她根本不擅長,甚至她胡亂的顫抖著雙手,也只能勉強的解開他的衣釦,卻是無法解開他的皮帶。
她坐著了身子,半垂了頭,腦袋暈沉沉的,只是一個勁的解他的皮帶,越是解不開,她越急著解開。
她竟象是忘記了初衷,跟他的皮帶較上勁了。
李文川咬著牙,簡直要被這個喝得有些迷離的小女人給搞瘋。
她這麼撩著他,讓他久違的衝動持續著,他渴望她來將他撲到,可她現在卻是跟他的皮帶較什麼勁?
他控制不住,彷彿他才是喝醉了的那一個,他三下兩下的解開了自己的皮帶,甚至脫掉長褲,省得這個喝得有些多了的小女人,仍舊在這兒跟皮帶和褲子較勁。
他翻身,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