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川,別不相信,人家真的有八十歲了,看上去不到五十,是因為人家養生保健搞得好,才這麼年輕。”溫麗容在旁邊小聲解釋。
李文川依舊疑惑,神醫依舊一副拽樣:“我還是那話,信則靈,不信則不靈。”
李文川感覺,這人當神棍更合適,神棍騙人的話,不就是這麼來來去去幾句,信就靈,不信就不靈。
“你既然不信我,我也沒辦法,比如我開好了藥,讓你拿回家去吃,一天叫你喝三次,你不信,偏只喝兩次。達不到效果,你倒砸掉了我的招牌。那這樣,不如不瞧。”張神醫對他的理論,是振振有詞。
“文川,你就試試吧,別人都說挺行的,有人據說只吃了他十副藥,結果不到一年,就有了一個兒子。”溫麗容勸她。
李文川冷哼,不到一年就有了兒子,這兒子來路正不正,可就要打個問號了。
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李文川還是坐在那兒,由得這張神醫神神叨叨的給他望聞問切,架子倒是搞得十足。
未了,又開了十副中藥,讓李文川拿回去依著說法,文火煎熬,三碗水煎成一碗水……
就這麼十副不知道成份的草草藥,要了李文川足足八千多塊錢。
李文川越發感覺,這其實就是一個神棍,只能騙著溫麗容這些傻女人。
給了錢,李文川連藥都不想要了,還是溫麗容細心,抓過藥包,放進了李文川的汽車後排座。
“文川,張神醫都一再強調了,這藥,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你看你,現在就不信,連藥都不想要,怎麼可能好。”
她坐上前面的副駕駛位,繫上安全帶,埋怨著李文川。
“你看不出來,這其實就是地地道道的神棍?”李文川再度睨了一下後排座上的那些草藥包:“就這麼一些破草藥,吃死了人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還要收這麼多的錢?”
“哎呀,別人都說吃了好,哪有吃死人的。”溫麗容道。
李文川也不想再爭辯,反正已經跟溫麗容來了這兒,再來說什麼,都是馬後炮。
發動汽車,他才道:“你現在回哪兒?我送你回去。”
來時溫麗容沒開車,一路指引他來,這回去,當然不能將溫麗容丟在這兒獨自一人走。
原本對李文川就不死心的溫麗容,又因為這麼一點事,對李文川又生了幾許的希望。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不如我們一起吃晚飯?”溫麗容放軟語氣,溫柔問他。
“不用了。”李文川拒絕:“我們已經分手,沒必要再來拖泥帶水。”
他一慣對女人都是溫柔體貼,對女人極少冷言相向口出惡語,但要拒絕,也毫不含糊。
溫麗容不甘心的叫了一聲:“文川……”
“好了,今天的事,我還是謝謝你。”李文川不為所動。
溫麗容越發的哀怨:“既然真的想謝謝我,那就請我吃晚餐吧?”
李文川拗不過,點點頭:“好,你想在哪兒吃,我請你。”
溫麗容聽得這話,才淺笑了起來:“不如就在東方之珠那兒吃吧,據聞新推出的藍鰭金槍魚口碑不錯。”
李文川再度點點頭,同意溫麗容的提議。
在東方之珠大酒樓停好車,李文川攜同溫麗容進去,由得溫麗容點菜。
這客氣優雅的神情,似乎又有些兩人依舊保持情侶關係時候的模樣。
雖然那時候,李文川對她並不熱心,但在外面,起碼的面子跟禮節是維持著的,偶爾也在一起吃餐飯,讓外人知道兩人的關係一直很不錯。
等著食香味俱全的菜品一一上桌,李文川叫過服務生結帳。
溫麗容沒料得這麼一著,她抬頭,吃驚的看著李文川:“文川,你這是?”
“你不是要我請你吃飯,當做答謝嗎?這一餐飯,當然是我請客,現在,我賬已經結了,你慢慢享用。”李文川起身,身姿一慣的從容優雅,沒有半分的拖泥帶水。
“可我的意思,是我們兩人一起吃。”溫麗容跟著站起來。
“對不起,我沒同意,我只是同意,請你吃飯,但沒承諾,陪你吃飯。”李文川拿著餐巾擦了擦手,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轉身走出去,留給溫麗容一個修長挺撥又絕情的身影。
溫麗容恨恨的咬緊了牙,果真李文川現在多看她兩眼不肯看。
悶悶的一人吃著飯,此刻再美味的飯菜,在她而言都如同嚼蠟。
飯後,她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