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天,仍舊沒有田小蕊母子倆的下落,他忍無可忍,又要衝出去,親自去尋找田小蕊母子倆的下落。
“川少,你就在這兒等著訊息吧,有了訊息,他們會第一時間來通知的。”助理阿森勸著他:“你自己的病都沒徹底的好,要是你再這麼激動,在外又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李文川幾乎是發狂的嘶叫了起來:“你讓我怎麼不激動,你讓我怎麼不激動,我一想著她們母子倆可能還淹在冰冷的水中,還等著我去救,你讓我怎麼在醫院呆得下去?”
他不管眾人的勸阻,就要向外走,好在這時,有電話響起,阿森立刻接聽了電話。
然後,他一臉激動的對李文川道:“川少,有好訊息,有人彙報,昨天就在江中打探了一個人上來,送到醫院在搶救。”
“快,我要去看看。”李文川激動得喜出望外,大步就衝在了前面。
這是這兩天以來,他聽著的最好的訊息。
可真的見著打撈上來的人時,李文川是從希望的,又瞬間掉進冰窟窿的感覺。
這人,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人。
那個男子,被人從江中打撈出來,就送往了最近的一家醫療機構急治,打撈著的人,一臉激動的等在門口,等著領取高額獎金。
他攔住阿森,一個勁的道:“我可是不眠不休,駕著漁船一直在江面打撈,這人也打撈上來了,獎金什麼時候給我?”
“放心,會有的。”阿森承諾。
李文川看著那個救上來的男子,急得綠了臉,他想要知道的,是田小蕊母子倆被救上來。
只看了一眼,不是他要找的人,他一刻功夫都不想耽誤,徑直就要向外走。
“饒命……饒命……大爺,不要殺我……”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男子胡亂的嚷著。
李文川心中一凜,立刻住了腳。
“你說什麼?誰要殺你?你看到了什麼?”他急走兩步,湊到他人的身邊,搖著他,追問情況。
他想,也許這人就是剛好碰上那群綁匪謀財害命,擔憂自己被殺,才會這麼一個勁的求饒。
只要問清楚他,大體也知道田小蕊母子倆的下落。
“大爺,饒命啊,不要殺我。”那人躺在病床上,語無倫次,兩眼也是放空,沒有焦距。
“你倒是說啊,你看到什麼了?誰要殺你?”李文川搖著他的頭,氣急改壞的嚷著。
“別殺我,大爺,別要殺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幹這些壞事,求你別殺我啊……”不管李文川如何搖晃,他只是空洞著雙眼,重複叫著饒命。
護士在旁邊小聲提醒:“李先生,你別這麼逼問他,看情況,他現在的思緒很混亂,有些瘋了的徵兆。”
“瘋了?”李文川不可置信,再度瞧了瞧那人,他全身抽搐著,一直兩眼放空,嘴裡語無倫次的,翻來覆去的,全是那句話:“饒了我吧,饒命啊,大爺。”
李文川感覺自己才是要瘋了,一直追尋不到田小蕊母子倆的下落,這好不容易在江邊打撈上來一個人,以為能問出一點什麼線索,可哪料得,又瘋了。
他將當時打撈的一干人等全部召集起來,一一問話,將這人打撈起來後,他說過些什麼。
眾人努力的回想,似乎除了說饒命,還是求大爺饒命,然後說保證再也不幹這些壞事了……
再也不幹這些壞事了?
這話在李文川的腦子中盤旋,他迅速的要求警方配合,調查這個男子的身份。
他反覆叫著饒命可以想象是遇上了壞人,可為什麼要一個勁的保證,以後再也不幹壞事了?
另一邊,高道勤又給他傳來一個好訊息:“川少,那邊的醫學鑑定已經出來了,江邊鵝卵石上的那兩灘血跡,經過dna檢查,不是妥妥小少爺他們母子倆的。”
李文川聽得這訊息,簡直高興得快哭了。
他一直害怕,一直害怕田小蕊母子倆在岸邊都被人殺害,他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想這方面的可能,現在聽聞不是她們母子倆的血,他真的高興得快要蹦起來。
警方那邊倒是給力,很快就拼圖結論,這送到醫院來治療的男子,也是一個有前科的慣匪,當天小區的監控影片中,有他的出現。
換句話來說,他也是有參與綁架田小蕊母子倆的事。
聽著這個結論,李文川再也控制不住。
整個氣勢如一柄出鞘的劍,騰騰的怒火直往上湧,他衝進病房,一把將那個男子從病床上拎了起來,一個過